「那你就更應該義不容辭的幫我了。」沒想到季洋如此開明,不但沒有被她
的高論嚇走,還很欣賞佩服她的真知灼見。
真不愧是國外回來的優秀學者,思想作風果然與眾不同。
更令她開心的還是,她的實驗計劃極有可能順利進行──只要他答應協助。
「我當然會全力以赴的支援你,只是我不知道能為你做些什麼?」龔季洋的
臉上堆畜著毫無破綻的無辜。
「很簡單,你只要當我的實驗床伴就行了。」何翩翩一本正經的說出最重要
的關鍵。
終於說出來了!龔季佯笑在心坎裡。
想他這一路處心積慮的佈置每一個陷阱,為的就是不著痕跡的誘導這個丫頭,
讓她儘早說出這句話來。
現在終於如願以償。
這丫頭果然按照他的希望,不知不覺、無怨無悔的掉進他所撒下的天羅地網。
這便是唐邦的風雲人物中,榜上有名的蓋世太保裡,名氣不小的「愛神」最
擅長的把戲──請君入甕。
接下來他理所當然的進入第二階段的誘捕獵物計劃。
只是在他尚未著手進行時,何翩翩已經不耐久待的追問:「你到底幫是不常?」
要是他敢說不幫,她就老實不客氣地向他討人情債,順便用他睡相差的把柄
來威脅他,逼他乖乖答應。
幸好龔季洋很合作的說:「沒有問題,不過──」
「不過什麼?」
何翩翩差點興奮過頭跳起來。
「你必需答應我一個條件。」他說。
「你說!」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希望一切的過程由我來主導,而你必須無條件配合:
相對的,我保證會在這個學期結束前,給你完整的實驗結果並幫你完成實驗報
告,如何?」
「成交!什麼時候開始我們的實驗?」何翩翩相當積極「隨時!」龔季洋兩
手交抱在胸前,瀟灑又迷人。
何翩翩綻露出滿意的笑容。
一天!
兩天!
一個星期!
該死!自從龔季洋答應她協助實驗之後,已經一個星期過去了,居然沒有半
點動靜。
甭說「那件事」了,連線吻這種最基本的事都八字沒有一撇呢!
何翩翩愈想愈火大。
本來她想保持一點風度,等季洋自己採取行動,以表示她對他的信任。
哪知這一等就是一個星期,她已經沒有耐性再等下去了。
所以這天一下課,何翩翩就跑到教授研究室去找龔季洋興師問罪──「你倒
是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從你答應幫我之後,至今已經過了七天
了,你居然一點動作也沒有?」七天來的積怨一旦爆發,就有著一發不可收拾
的駭人氣勢。
「這得怪你自己啊!」龔季洋顯然是有備而來。
「怪我?」何翩翩臉部的肌肉氣得有點扭曲,連說話都口齒不清。
龔季洋卻一副理直氣壯的口吻道:「當然要怪你,因為你一點配合的誠意都
沒有。」
「我沒誠意!?我不配合!?」天啊!這個笨男人究竟在說那門子的天方夜
譚?他以為他在唬二歲小孩嗎?何翩翩震怒得想殺人。
龔季洋一點也不受她那殺人目光的影響,堅持己見的說:「沒錯,你自己說
說看,你對男人是抱持什麼樣的看法?」
「笨呆子!」她毫不考慮的回答。
「這不就結了。」
「什麼不就結了,我討厭男人的事,你又不是今天才知道的。」這個蠢男人
到底在發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