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兄弟全被他們幹掉了!”
秦天沉默了一下,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望著盛明眼中厲光一閃,冷聲說道:“死了六個兄弟?很好!給我訂機票,我要馬上去島國,這次不但要把那些雜種全部殺掉,就連那個專門生產雜種的研究所我也一起毀了,看看他們能奈何我!”
盛明用力的點點頭,從腋下的黑sè皮包裡掏出一個信封:“機票買好了,連同護照都在這個信封裡,給老子狠狠的殺……不過,規矩你是知道的,不能暴露你的身份!”
秦天接過信封,狠狠地拍了下盛明的肩膀,大笑道:“自然不會暴露我的身份,先天級高手,我倒要看看他們能不能對付得了我!”說著,單手對著木屋中一吸,一套西服如同變戲法一樣出現在他的手掌之中,隨意的穿上,秦天再也不理盛明,大笑著走進雨幕之中。
盛明嘆了口氣,望著yīn沉沉的天空,低聲說道:“記得把趙野完好的帶回來,如果他死了,就毀掉他的屍體吧!”
秦天擺擺手,身影似緩實快,轉眼間就消失在雨幕之中。
震耳yù聾的轟鳴聲從機場的停機坪上響起,一道身影緩緩從機場大廳走了出來,粗暴的推開身旁擠來濃妝豔裹穿著暴露衣服的援交妹,揮手招過一輛計程車,用熟練的島國語言說出地點便一言不發的坐在後座上。
計程車司機恭敬的點點頭,一腳油門便向著島國首都的郊區行去。
一個小時的車程,這裡已是島國首都的西郊某處,一處莊園座落在海邊,四周站滿了手持武器的憲兵。
秦天付了車錢,望著計程車飛速離去後,嘴角露出一絲玩世不恭的笑容,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向莊園的大門走去。
一個憲兵粗暴的用島國語言喝道:“站住,這裡是軍事重地,馬上離開!”說著,他端起手中的衝鋒槍對準臉上露出輕鬆笑容的秦天,便要開槍。
秦天溫和的笑著,緩慢的身影突然出現在憲兵的面前,單手抓著他的脖子,如同拎小雞一樣將他拎了起來,嘎巴嘎巴的骨骼碎裂聲響起,那憲兵的脖子竟然被他捏斷了。
四周憲兵見秦天如此囂張,不禁紛紛大喝起來,端起手中的衝鋒槍對準他shè了起來。
秦天隨手將手中的憲兵屍體扔開,雙手在身體前快速劃了一個圓圈,一道肉眼可見的波動倏地從他面前散向四面八方!
而那些子彈還沒等打到秦天身上,就被那強烈的波動所籠罩,紛紛凝在空中,如同被凍在了透明的冰塊之中一樣。
喝!秦天低吼一聲,身體內如同水銀一樣流動不停的先天真氣瞬間爆發,只見那些彈頭竟是帶著猛烈的呼嘯聲紛紛原路退回,擊在了四周憲兵的身上。
一道道血漿,一聲聲慘叫從這些人的身上口中發出,眨眼的功夫,所有守在大門前的憲兵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
望著受到槍聲驚動趕來的那些憲兵和護衛,秦天吐了一口唾沫,豎了箇中指,極其囂張的當著他們的面從大門而入。
似乎被秦天剛剛的手段所震懾,那些本就膽小的島國憲兵紛紛後退,一直被他逼到了大樓的入口處。
“站住!”一聲暴喝阻止了秦天繼續邁動的步伐,只見一個蒙著臉的忍者陡然出現在憲兵們的身後,他的手中提著一個昏迷的青年男子,正冷冷的望著秦天。
“我幹!”秦天楞了一下,不禁大怒,那忍者手中提著的男子正是趙野,只見趙野身上的T恤還帶著一絲絲血漬,顯然受到了這些雜種的虐待。
“你,退後,否則我就殺了他!”忍者似乎認識秦天,看到他yīn沉的臉sè,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我知道你可以將這裡人都殺死,只要你離開,我們會立刻將這個人放了!”
“放了?”秦天再次一愣,抓了人,就這麼輕易放了?這是什麼道理?他腦袋快速轉動起來,臉上卻露出不屑的神sè:“我離開你們就放人?扯淡吧,那你們還抓他做什麼?”
忍者嘿嘿一笑:“這你管不著,總之這個人的生死就掌握在你的手上,到底離不離開?”
秦天沉思了一下,臉上露出冷酷的笑容,身影倏地移動起來,瞬間便突破了這些憲兵的身體,直接站到忍者的面前,一把奪過他手中的趙野:“沒聽過請神容易送神難嗎?老子來了,不收點利息能對的起老闆的機票錢嗎?”
說著,一拳擊在目瞪口呆的忍者的胸膛上,一陣骨裂聲響起,那忍者胸膛頓時凹進去一大塊,眼見著不活了向後跌飛出去。只是,那忍者的yīn冷的眼中似乎帶著一絲絲開心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