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英這才鬆了口氣,卻又在電話中請求馬上趕到會場去幫忙。
阿哥卻說不用了,讓她在原地待命,和次仁頓珠一起等待附近的警員過來接應他們。
蒲英還想繼續囉嗦,阿哥卻不由分說地掛了電話。
次仁頓珠將扎西拖到一邊去進行審訊,想從他嘴裡套出江央多吉的具體行動計劃。但是那個頑固的扎西嘴巴很硬。一時也問不出什麼。
蒲英這時覺得頭還有點痛,有點暈,便去打了點河水,用溼布清洗了一下自己後腦勺的傷口。
那裡既有血腫又有裂口,一碰就疼得厲害。檢查的時候,蒲英還發現自己的衣領和後背上都被血洇溼了一大片,還好是赭紅色的料子。倒也不太顯眼。
只是那傷口內本已經形成了血凝塊,現在一清洗,又將血凝塊衝開了一點,鮮血又慢慢地滲了出來。
次仁頓珠遠遠瞧見蒲英弄得很費勁的樣子,便走過來幫她包紮。
他拔出自己的匕首,將蒲英僧衣的袖子割成幾根布條,用來當繃帶給她纏頭。
次仁頓珠邊纏邊問:“疼不疼?”
蒲英呲了呲牙,卻又抿嘴說道:“不疼!”
次仁頓珠知道她是強忍的,手下稍微鬆了點勁,然後說:“你別看出血有點多。其實傷口並不大,回去縫個三四針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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