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慌亂全部壓了下去。
此時,她忽然想到——如果馮垚沒事。那麼晚一點知道也沒什麼;如果他真的出事了,那這個壞訊息,還是晚一點知道為好!
況且,無論他有沒有事,她都無法幫助遠在英國的他!能幫他的只有中國駐英大使館。只有上級單位!
她個人是毫無辦法的!
既然什麼都做不了,還不如相信他——相信馮垚的福大命大,相信他不會被厄運纏上!
蒲英自我安慰著,跟著大家往外走。
當女兵們快要走出食堂門口時,肖勇突然又開口叫道:“蒲英出列!你留下!”
等蒲英走過來之後,肖勇先是盯著她的臉看了半響。才沉聲問道:“你怎麼回事?遇到這麼一點事兒就慌里慌張的,好像丟了魂似的?你這個樣子,怎麼能當好女兵的主心骨。怎麼能帶好她們?”
蒲英低下頭不吭聲。
沉默本身就是一種抗議。
“怎麼?還不服氣?你看看你,居然失手把餐盤都打翻了!太不淡定了!”
蒲英這才看到了那張餐桌下面杯盤狼藉的場面,心中的牴觸情緒不禁鬆懈了下去。回想自己剛才慌亂的樣子,的確是給女兵們起了不好的示範。
肖勇又說:“還不快去收拾一下?等著人家炊事班的師傅給你收拾啊?你想給我們大陸軍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