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興。
忽然,蒲英想到了:這也意味著自己很快就會和才仁分開了。這些日子的相處,她深深知道他對自己的感情有多深,雖然她並沒有因此就愛上他,但是分開以後,她覺得自己還是會忘不了他的。
蒲英不禁有點黯然。
她輕輕抽出了自己的手,問:“那你以後呢?有什麼打算?”
才仁明白了她的意思,笑容也漸漸變得苦澀,“我?回新德里,等著三哥來興師問罪吧?”
“你還認他是你三哥?”
“沒辦法,我們畢竟是一個家族的。”
“你也知道達蘭薩拉今後的局勢很複雜,你還留在印度,也許還會受到他們的騷擾。”蒲英說的“他們”,是指整個**勢力,不僅僅是江央多吉。因為江央多吉可能會顧念兄弟之情,但是其他家族的新貴們為了爭權奪利,卻是什麼事都可能做出來的。
才仁想了一會兒,說道:“你說的對,我是不可能獨善其身的。以前,我不喜歡政治,現在我也不喜歡,但是我也許應該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你什麼意思?”蒲英的本意是勸才仁回到英國從而遠離是非之地,但聽他的口氣,他好像另有想法。
“我覺得。既然活佛也像西方人一樣講民主,那達蘭薩拉就不應該只有我三哥那樣的人,他們並不能代表所有的藏人,不要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