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菲菲回想起今天無論什麼時候看到英子姐,她都會微笑地回應自己,眼神裡還有些戲謔,似乎在笑話自己的桃花運太多了。
總之在英子姐的臉上,根本看不出一點痛楚,菲菲也沒有聽到她叫過一聲苦,說過一聲累。
菲菲以為這很正常——因為對於蒲英這個女特種兵來說,走幾個小時的山路,能有什麼問題呢?
但她沒想到……英子姐的身上,竟然已經磨成了這樣!而她半個月前都還在坐輪椅!
她是怎麼做到的?
就算是特種兵,也應該有痛覺神經啊!
她真的不疼嗎?
這時,池軍雁代替梁菲菲等女生,問出了她們想問的問題。
她一邊輕輕觸碰著蒲英傷處邊緣的紅腫,一邊責怪道:“皮都磨破了,還讓汗水這麼殺著,你不覺得疼啊?”
蒲英趴在背囊上,平靜地說:“還好吧,沒覺得多疼。比起我和你說過的那次押俘訓練,差遠了。”
洪琳忍不住插嘴問道:“什麼押俘訓練?”
“哦,就是一幫子壞人,讓我們脫了鞋,光腳走了十幾裡山路。”蒲英回憶往事,卻也只是微微一笑,“走到後來,每一步都好像是踩在烙得發燙的刀叢上,地上的每個腳印都是血腳印。腳底板全磨爛不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