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馮垚的時候,蒲英絕不會想到,不到三個月之後的一個黃昏,她自己也和戰友們一起登上了國航的包機,飛向了非洲那片古老而又充滿了災難和戰亂的廣袤土地。
原來陳然在軍區集訓隊進行裝甲車駕駛訓練時,不慎發生翻車事故。
車子翻倒在了路邊的深溝,車內所有的人都沒事,只有陳然的小腿骨折了。
於是,蒲英順理成章地頂替了不良於行的陳然,被急召入了軍區維和集訓隊。
對此,陳然也只好哀嘆自己太倒黴了。
在和蒲英做工作交接時,她無奈地說:“看來啊,這個非洲還是該你去!該你的就是你的,我想搶也搶不來!”
“你啊,就是太想把工作做好了,要不然也會把訓練強度搞得那麼大,又光注意強度不注意安全——結果出事了吧?”蒲英趁機教育起她來。
陳然翹起那條打了石膏的小腿,可憐兮兮地說:“大姐,你就別再往我傷口上撒鹽了,好不?”
“撒點鹽,痛一痛,印象更深!不然,家裡的那些兵,特別是把還沒套上韁繩的那幾十名新兵,交到你手上啊——我可不放心呢!”
“得——我再怎麼不濟,這家裡不是還有頭頭兒們在上面看著嘛!你就放心吧!倒是你——”陳然握了握蒲英的手,“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