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但卻沒有流淚。
好幾次,梅醫生看到她在給路媽媽擦淚和解勸時,那雙幽深的眼睛明明都痛苦得就要飆出眼淚來了,但是下一瞬,又見她緊抿著嘴唇,生生將那淚光碟機散了。
當苗苗也哭得肝腸寸斷、站立不住的時候,幾乎就靠蒲英一人扶著路媽媽,給老人提供著安慰的懷抱和支撐的肩膀。
本來已經很難過的梅醫生,看到這樣的蒲英,心就更疼了。
晚上,他特意讓藥劑師排長給蒲英的飲水中也加入了鎮靜劑。因為他已經聽說了蒲英昨天一夜沒睡的事,萬一她今晚再來這麼一出,明天恐怕就沒有體力參加追悼會了。
蒲英還在靜靜地和苗苗一起整理路佳佳的遺物時,忽然聽到有人輕輕地叫她。
“英子,英子。”
蒲英抬起頭,是佳佳!佳佳正在窗外,微笑地看著她。
“佳佳,你沒死?你快進來啊!”蒲英著急地喊。
“英子,你真好!”佳佳還是在笑。
“不,我不好!”
“呵呵,壞英子,你太壞了!”佳佳咯咯嬌笑著轉身。
“佳佳,你別走啊!”
蒲英起身追了兩步,忽然想起來佳佳不是死了嗎?那這是?
她站住了,仔細看著窗外的佳佳。
窗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