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變熱的魔術食物,他們是不是也該給戰士們錢呢?還有,女兵們還教小頓珠識字畫畫,那他們是不是還該給交學費呢?
羅布夫婦都這麼說了,二位隊長只好作罷,卻讓戰士們跟著羅布和央宗學習辨認可吃的野菜和蘑菇,以後就發動戰士們自己去樹林草地找野菜和蘑菇。這倒是無意之中給他們上了一次野外生存課。
更有意思的是,當看到羅布下湖捉魚後,潘隊才知道現在已經有很多藏民,尤其是靠水而居的,也改變了傳統開始吃魚了。
潘隊和馮隊一商量,當即拍板,不再執行當年十八軍進藏的死規定——尊重藏人風俗,不吃魚。這下,倒是給山下的物資運輸也減輕了不少壓力。
高原的野外駐訓雖然條件艱苦,極限訓練的強度雖然比平原至少大了兩倍以上,但是戰士們也漸漸地適應了這種生活。而且訓練雖然辛苦,課餘生活卻總是被馮隊安排得多姿多彩。
每天晚上,營地裡會召開故事會、電影會、文藝歌舞晚會,讓戰士們從白天的勞累中徹底放鬆下來,總是歡笑不斷。
試訓隊也有周末休息日。這一天,大家不再訓練,可以在帳篷裡好好睡大覺或是打撲克,也可以到湖畔草地盡情地賞景遊玩。
星期天的一大早,梅驊騮就整理好裝備,叫上路佳佳,準備在羅布大哥這個嚮導的帶領下,前往森林深處採藥。
蒲英和苗苗站在營地邊上給他們送行。
梅驊騮問:“你們真的不跟我去嗎?”百曉生網不跳字。
“不去了,我想好好練練打字。”
山上的日子過得充實,蒲英只能見縫插針地練習。不過她對這個練習的興致還很高,因為練習的成效很明顯,她的手速已經快接近150了。
“苗苗呢?不想跟我去山裡拍奇花異草嗎?”百曉生網不跳字。
梅驊騮只好側面迂迴。他知道,只要說動了苗苗,她多半會纏著蒲英一起去的,而蒲英對苗苗的纏功一向沒有招架之功。
“哎,好可惜啊。我早就跟龐龍說好了,今天要跟他學吉它呢,所以實在是不能跟你上山了!”苗苗噼裡啪啦地快速說完,又轉頭抱了抱梅花鹿身邊的小鹿,“佳佳,你一定要幫我多拍幾張漂亮的照片回來啊!”
“嗯,放心吧。”佳佳舉起脖子前掛著的、苗苗給的照相機,信心滿滿地說。
真是失敗啊!
路佳佳,你怎麼能拆你最崇拜的梅老師的臺呢?
梅驊騮無奈地看了看站在對面安靜地微笑,卻是連頭髮絲都懶得動一動的蒲英,再回頭看了看路佳佳那笑意盈盈的臉,終於沒轍地說:“好了,那就我們倆個上路吧!”
兩人剛要走,後面卻傳來了馮隊的聲音:“老梅,你忘了帶東西了!”
只見他一手提著個軍綠色手提箱,另一手拿著磚頭大小的儀器走了過來。
梅驊騮皺眉:“不是說了不用嗎?有羅布帶路,又只去一天,能出什麼事?”
馮垚不由分說地把“磚頭”往他的登山包口袋裡裝,“不是怕出事,你就當幫我試驗一下儀器效能嘛!”
“死沉死沉的。”梅驊騮儘管抱怨,還是任他把東西放了進去,“先宣告啊,我可不會擺弄這玩意。”
“不用你幹什麼,好好給我揹著就行了。”馮垚放好之後,拍了拍梅驊騮的揹包,“好了,你可以走了!對了,別又採藥採得忘了回來啊!佳佳,提醒梅醫生看著點時間!”
“囉嗦!”“知道了,馮隊。”
兩人答應著走向湖對岸,找羅布去了。馮垚拎著沉重的手提箱,也要往外走。
蒲英捅了捅苗苗,示意她看向那個奇怪的手提箱。
苗苗果然開口問道:“馮隊,你要去哪兒啊?今天不是休息嗎?你怎麼還提著這麼大箱子啊?”
馮垚停下,回頭看了看她們,笑了:“你的問題還真多。想知道就跟我來。”
苗苗還在猶豫,蒲英已經拉著她,跟上了馮垚的腳步。
走了沒多遠,在湖邊一塊平坦又空曠的草地上,他們停了下來。馮垚開啟手提箱,將裡面的東西拿出來,一邊組裝一邊解釋。
原來,高原試訓不光是要採集作戰人員的極限資料,也要測試武器裝備的極限資料。
很多武器裝備在定型生產之前,是會經過嚴苛的環境測試。但是,在內地平原往往只能模擬酷暑、嚴寒、揚沙、雨淋等惡劣氣候,卻不容易模擬高海拔低氣壓的複雜情況。
所以說,這次試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