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明天放學,誰輸了誰退出。贏了的跟林涵搞物件。”他看著丁健在路燈下那帥氣的臉龐,想著之前林涵那男同學說過的:你比得過趙洋嗎?心中湧起陣陣戾氣,恨不得將這張臉毀掉。
趙洋皺著眉頭道:“這不行,這事跟林涵沒關係。她願意跟誰是她的事,她誰都不跟別人也管不著。這事,不能做為賭注。”他豎了下手掌,止住丁健要說的話:“你就是贏了,林涵跟你也沒關係。她不是物品,也不是誰的所有物。”
“少特麼裝逼。”馮健破口大罵,“你早上和林涵勾勾搭搭我們都看見了,還敢說你倆沒好上。什麼玩意兒,搞破鞋的東西。”
趙洋怒火上湧,竟然敢侮辱林涵,他上前就是一記拳頭,使勁砸在馮健臉上,“我讓你滿嘴噴糞,你特麼再敢侮辱她,我打你個生活不能自理。”
這夜黑風高,雙方都是火氣達到了頂點,這導火索一燃,徹底引發了雙方的怒火。
冬天穿著本就厚重,趙洋和馮健扭打在一起,馮健雖然平時厲害,但大多時候都是依仗著丁健,其實是有點狐假虎威的架勢。此時,被急了眼的趙洋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這一腳,將他踹得直接倒退好幾步,然後坐到了地上。趙洋也晃了晃,不過沒繼續,只是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特麼再讓我聽見你說林涵的壞話,我弄死你。”
馮健坐在地上,“呸”的往遠處吐了一口痰,“還說你們之間沒關係?就你這維護勁,要說沒關係,我把腦袋擰下來給你當球踢,你唬弄誰呢,敢做不敢認的玩意,慫勁兒!”
“靠,神精病。”趙洋突然理解了之前林涵無奈的神色,敢情這溝通不良真是挺讓人無奈的。
他轉過身去,也不再搭理他,拿起地上的書包往王海濤二人那兒走去。
“啊!”的一聲大喊,只聽王海濤焦急的大叫:“閃開!”他就被重重的一腳踹到了心窩子,猛的往前撲了幾步,然後趴下了。
他剛要趴起來,又是一腳,他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才正面朝上,坐在地上。
“你特麼是不是男人,竟敢玩偷襲?”趙洋指著丁健罵道。
丁健也不說話,又撲了上來,兩個人很快扭打到了一起。
丁健不是馮健,他可是實打實打出的名頭,趙洋不是他的對手,很快就他打得死命抱著頭躲閃。王海濤一看他吃了虧,撲了上去,而馮健也沒停著,和另一個楊士柏打成一團。
趙洋三人對陣丁健二人。
這下子,全都亂了套,一拳拳、一腳腳,全都不留手,招招狠辣。
這時候什麼警察就在不遠處,什麼單挑通通都拋到腦後,腦子裡心裡就是一個念頭:乾死他,乾死他!
丁健此刻已經紅了眼,理智早就拋到九宵雲外,此刻他心裡叫囂著打死他的念頭,這念頭像瘋了一樣纏繞著他,此時的他,就像一個機器,機械的行動著,一拳拳向身下的人。
趙洋被他騎在身上揍,此時臉上已經都是血,鼻樑也打折了,眼睛也一大一小,整個臉都腫了起來。
王海濤死命的拉住丁健往旁邊拽,可怎麼也拉不動,無論他怎麼拳打腳踢也無法讓丁健從趙洋的身上下來。
他急了,照著丁健的耳朵狠勁咬了下去,這一口下去,丁健的耳朵立時鮮血淋淋,就被他咬下了大半拉,只聽他“啊”的一聲慘叫,從小腿處抽出一把匕首,反手對著王海濤就是一刀。
溼熱的鮮血噴了他一脖子一臉,紅了眼的丁健抽出刀,接著又是一下子,也不管紮在對方的什麼位置。當他感覺趴在自已後背的那個人倒下時,才喘了一口粗氣,接著一刀扎向正掙扎著把他掀翻在地想爬起來的趙洋身上。
此刻,已經瘋狂的丁健一刀一刀又一刀,直到趙洋的楊士柏和馮健被眼前的怪狀嚇得停了手,而馮健一看不好,這是出了人命,嚇得他連跑帶顛的離開了,而楊士柏大聲呼喊“救命,救命啊,殺人了,快來人,殺人了——”
這是上下兩個道口的事,這晚上本就寂靜,這邊打鬥的聲音大起來,又加上丁健那聲悽慘的叫聲,立馬就把準備離開的警察召來了。
警察趕到時,丁健還坐在趙洋身上機械的捅刀子,而王海濤躺在他身側,脖子處汩汩流淌的鮮血浸透了這柏油路。這慘狀,把警察也嚇壞了,忙上前兩個警察把丁健抓了起來。
而林涵他們坐著林誌慶的車也趕到了,怕林涵他們嚇著,只是距離十幾米遠的時候停在了道口。
林誌慶留下一句:“在這兒待著,不許下車”後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