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閒話也是正常的。咱們做家長的,回去好好給孩子講講道理,這姑娘家大了還是要注意一下分寸的。”牛老師很是語重心長的道。
“這也怪我們家長,秋實那孩子是我看著長大了,從小的鄰居,倆人經常一塊上學放學啥的,就跟自已家親哥哥似的,我們家長也沒理會兒。以後,我會注意的,多虧牛老師調查清楚了。要不我們林涵就被人說成早戀的孩子。現在的學生。也不知道咋回事。就愛傳播些小道訊息,這不是損人名聲嗎!牛老師,對於這樣造謠的學生,你可千萬要好好教育。”鄭嚴的話讓牛老師有些訕訕的。只好點頭“嗯啊”答應著。
直到鄭嚴走,牛老師才反應過來,這是誰教育誰呀?不過,還好,這批條到手了。一臺二千塊錢的彩色電視機能便宜四五百塊錢,這真是撿了大便宜。
林涵這個關係,不能斷了,以後還能用得著。牛老師這麼想著,優哉遊哉的揹著手回到教室上課去了。
林涵看牛老師很高興。心裡好奇姥爺是怎麼解決的。等到放學鈴聲響起,她抓起書包扔下句:“我先走了”就跑沒影了,那速度,堪比劉翔。
只留下高士奇和金嘉依面面相覷。
“姥爺,我回來了。”遠遠的。林涵就扯著嗓子喊起來。
她飛奔進屋,放下書包,拿出一瓶靈泉水喝,然後目光灼灼的望著姥爺,“姥爺,你跟老師說啥了,我看他挺高興的。”
“啥也沒說,我就給了他張批條。”鄭嚴說道。
“啊?”林涵愣了,“為什麼要給批條,他都那樣說我了還給他,太便宜他了。”她不滿意,很不滿意。
“行了,你還得一年才畢業呢,跟老師鬧僵了有什麼好處?反正要張批條又不費事,得罪那人幹嗎?”鄭嚴摸了摸她腦袋。
林涵還是有些不舒服,不過想想,正常情況下得罪老師確實是不明智的,唉,算了,給了就給了,難不成還能要回來去?!
期末考完試,林涵把成績往前提了提,考了班級第十名,這讓同學們都有些刮目相看,她心中腹誹,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本姑娘不想考,否則第一都沒問題。
放假後,她專心出攤賣貨,這一圈差不多都是熟人,平時說說笑笑過的倒也自在。
直到有一天,有人找上門來。
姥爺到交易所門前時,林涵正坐在小馬紮上,給林可編著小辮。“小涵,家裡來了個人,說是青炎讓來找你的。”聲音很小,幾乎是貼在她的耳邊說的,表情又很嚴肅,讓她不由想到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他們的攤位都是連在一起的,張立靜母女倆和金嘉依正在賣貨,而閒著的紀秋實和高士波好奇的眼光就盯在了二人身上。姥爺這種表情不多見,他們心中也一致認為是不是出事了?
林涵不慌不忙的站起來,拍拍妹妹的小腦袋瓜,說道:“姐姐有事,一會兒讓立靜給你梳”。
然後又跟二人打招呼:“秋實,你們幫我看著,我有事出去,今天不過來了。”她心中的感覺不好,可還是安排好一切才和姥爺往外走去。
“估計是出事了,那個人像是受了傷,很狼狽。”出了人群,鄭嚴才又道。
“他沒說出什麼事了?”林涵腳下加快速度,往家走去。
“沒說。”姥爺的神情有些擔優,他突然道:“小涵,如果,我是說如果,來人是因為受傷了來找你,你要怎麼辦?”
她心中一咯噔,不怪馬上道:“不會,青炎不會把我的事說出去。”她心裡十分忐忑,他不是不會說出去,可如果是他自已受傷呢?
這個想法一出來,她就搖了搖頭,想要把這個令她不舒服的念頭趕出去。可是,那就像荒地裡的野草,瘋狂的蔓延,讓她的小臉立刻皺了起來。
身後林可皺著可愛的小鼻子,手裡揪著她的小辮,撅著嘴嘟呶道:“姐姐真討厭,還沒給我梳完頭呢,真是的。”
張立靜賣完一雙鞋,走過來,接過她手中的梳中,把她摁著坐下,“我給你梳,我梳的比你姐梳的還好看。”
林可講條件:“真的?我要漂亮的。”
“行,漂亮的。”
“你說,林涵是幹嗎去了?”紀秋實看著他們走的方向問道。
高士波打了個哈欠,坐下,伸了伸腿才道:“肯定是有事唄!”
這不廢話嗎,紀秋實瞅了他一眼沒再說話,心裡卻暗自琢磨,到底是什麼事?
林涵家一樓。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像在泥水中滾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