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個個敢怒不敢言的樣子深深娛樂到蒲牢了,他也被罵的興高采烈的。龍母看他不成器的樣子,不知道該罵該打。只有不甩他,任由他狐假虎威。
“各位叔叔公公也算是龍族的老人了,夫君既然受傷在床,也是該盡心盡力為我夫君分憂。如今這鬧到我明川小築都不安寧又是怎麼一回事?我一個人呢?一貫脾氣不好,脾氣不好就想喝酒。以前喝醉了誤殺了幾個讓我不順心的,我也是為難的很。”
這句話擺明了是在威脅下面那些個不安分的,聽得他們臉上是一陣青一陣白的。龍母倒是很滿意他們的反應,眼底流露著一絲冷色。
她當初嫁給龍王之時,也是有幾個不知死活的老一輩要誓死勸誡。她喝了兩壇酒,提著把劍從龍宮一路殺到他們家裡。估計是兇名在外,加上自己生的兒子又是未來的龍王,
這群老東西還算賣她點面子。
倒是那個傢伙,到底是怎麼被天雷給劈了?這個倒是讓她十分好奇,要知道她那個丈夫,別的不說,違法的事斷斷是不敢幹的。以他的中庸之道混到龍王的位子,還一坐就是千萬年。不得不說,他也算是個人才。
她端著個夫人的架子,一路狂奔著到他的宮殿前。但是又突然放慢了腳步,裝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推門進去,便看見他支著手,垂眼看書。見她進來了,只是抬了抬眼,把書收起來等她過來。
“我聽你兒子說你要死了,看你的樣子倒是清閒的很。”
“咳,你來得晚了些。狴軒剛給我上完藥,又輸了些神力。”
她卻已經走到他榻前,手立刻拔過掛在床前寶劍。在侍女的驚呼裡,劃了好幾劍下去。
雪白的絲衣被劃拉的不成樣子,猙獰的傷口即刻出現在眼前。
“你倒是逞強,怎得被傷成這樣?非要裝給我看,你這是當我是什麼呢?”
說著,一貫強硬的女子眼角就落下淚來。他心裡不忍,彆扭地說:“你別傷心,休息一些時日也就好了。”
“少來騙我,你這些年騙我還不夠多嗎?不把我丟在明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