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不小了。”
寶釵面上一紅,羞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裡有我說話的餘地,鳳姐姐近日竟糊塗了不成?再說,長幼有序,我嫂子還沒進門呢!”
鳳姐大笑道:“是了,蟠哥兒娶了親,可不就是妹妹的喜事了,不知道是什麼樣的良緣。”
一語未了,鶯兒忽然掀了簾子進來,道:“姑娘,二太太叫你過去呢。”
寶釵忙向眾人告罪,往王夫人院中走去。
鳳姐拍手道:“鶯兒這丫頭倒乖覺得很,怪道是個體貼人心的黃鶯兒呢!”
李紈笑而不語,心道若是不乖覺,豈能受寶釵倚重,還拜了寶玉身邊第一小廝茗煙的娘為乾媽,如今兩家親厚,且都管著園子裡的花兒草兒。
探春嗔道:“二嫂子,你說的是什麼?這樣打趣寶姐姐。”
鳳姐靜靜看了她一會子,忽而笑道:“三妹妹倒和寶姑娘好得很。”鳳姐如今十分精明,不似先前看不透,心想難怪從前她們作詩,別人都說林妹妹的詩為上,李紈後來評了個不分高下,唯有探春贊同,也難怪那一年管家寶釵得了下人的好,探春並沒有記恨,反而在寶玉生日時說各人的生日,她獨記得寶姑娘的生日,卻說二月沒人,想必早已贊同金玉良緣了。
探春笑道:“聽你這話好沒道理,寶姐姐為人大方和厚,我竟不能同她好不成?”
鳳姐笑吟吟地道:“誰說不能同她好了?只是白說一句罷了,你若對此有心,倒不妨提點二妹妹一回,她這麼個性子,我實在是擔憂得很。”
說完,又對李紈道:“咱們平常也都教二妹妹些東西,總不能萬事不知萬事不管。”
李紈躊躇道:“若是二妹妹住在園子裡倒還罷了,日常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