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找,廚師已經不在這裡。”她彷彿知道她在想什麼。
糰子狠狠的看她,她面無表情,退了出去。
白狐一直戲謔的在看糰子身上的紅痕,那是歡*好的印記,“我就知道,你對盛讚來說很重要。”
他用手摸過糰子脖子根上的紅痕,似是呢喃:“當初我想放你一條生路,是你自己不肯,現在就乖一點,不要反抗,不然我會很生氣。”
他拿出繩子,將糰子捆綁在床上,然後更為放肆的用目光遊移在她只著一條睡裙的身上。
“待會再來找你。”糰子忍不住顫抖了一下,似乎取樂了白狐,他走出了房間。
糰子鬆了口氣,開始尋找可以自救的東西。
她聽見白狐的腳步走到二樓的盡頭,然後又倒回來一些,於是糰子知道,他進了盛讚的書房。
哥哥的書房裡有什麼重要東西?糰子仔細回想,但好像,幾天前,他已經將這一季的賬本都存放在了堂口的保險櫃裡,家裡此刻沒有任何重要檔案。
她停下來,靜靜的聽,想知道白狐在找什麼。
可白狐找的不是檔案,而是一個人。
他把川芎從密室裡放了出來。
川芎久不見天日,每天只飲一杯白水,臉色青灰,一身的傷和血,狼狽的讓糰子幾乎認不出來。
***
他跟著白狐去往糰子的臥房,看見床上的糰子時,迅速移開了眼。
川芎不敢看她,因為總會想起那天團子的□□,那天,她是不是也穿著這條睡裙,被盛讚壓在門上?只是剛才一秒的時間,他已經看見她身上的紅印。
糰子嗚嗚叫著,她希望川芎救她,但她馬上知道自己實在太天真。
白狐友好的攀著川芎的肩膀,指著他一身的傷對糰子說:“看,我早告訴過你盛讚是什麼樣的人,他有多殘忍。”
“川芎小哥不過是喜歡你而已,就被打成這樣,嘖嘖,真是痴情呢。”
糰子直直看著川芎,年少時的他,和煦如微風,給予過她最溫柔的依靠。
盛讚不會因為這個就將他打得遍體鱗傷,糰子一個字都不信。
她問川芎:“你是我認識的川芎嗎?”
川芎點點頭,“我還是我,只是你一直沒有真正瞭解過我。”
糰子閉上眼,不願再看。
年少時,你對我來說是神話般的存在,你很用功,也很聰明,你可以輕輕鬆鬆的拿到奧賽金牌,你輔導我功課時從來都是溫言細語,你會在校門口等著我,你與川烏一起將我帶回了六年一班,參加了畢業大合唱,你與鳳凰一起送我回家,在巷口對我微微一笑,說:“木蘭,
明天見。”
後來,你和我一起觀看了鳳凰與川烏的初吻,回家的路上,你問我:“木蘭,下次要不要去我家玩?初雪堂,就是我家。”
我問你:“是不是真的有神藥。”
你像大哥哥一般照顧我,容許我的小小自卑,縱容我的淘氣執拗,你為我捱過一次鞭子,那次之後我再也輕易相信別人的話。
是我……真的不夠了解你嗎?川芎。
***
白狐用羽毛輕輕搔著糰子的腳心,他說:“別睡,我們來聊天。”
糰子不願睜開眼,她沒有特別怕癢,還可以抵擋得住這種幼稚無聊的把戲。
於是白狐知道,這不是糰子的敏*感點。
他笑著將羽毛慢慢上移,挑各種不同的地方下手,當劃過耳後時,糰子不由自主的躲了躲。
白狐眼睛一亮,找到了。
他馬上打了一個電話,不多說什麼,先讓對方聽了一陣糰子難*耐的聲音。
川芎垂眼坐在一旁,心亂如麻。
他根本不想將糰子當做籌碼,但這一切已經失去控制。
他其實是叛徒,他與白狐聯手,想要弒君。
白狐將電話放在糰子嘴邊,讓她隨便說兩句。
糰子說:“阿贊,別回來。”
白狐笑了,說:“盛讚,十分鐘後,我就給你女人灌藥。”
“你想怎麼樣?”那端的男人沉沉問道。
“你一個人來,殺了你,三千港就是我的。”
“好。”盛讚答應得爽快。
“千萬別再給我耍花招,”白狐說,“你女人看起來很可口,一定還沒試過同時伺候兩個男人,到時候我會邀川芎小哥共賞。”
“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