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解釋了為什麼,看到她的時候,她總是那麼疲憊,原來她每晚都在照顧媽媽,他誤會她了,這次她沒有把他當浮木,可是人已經被趕走了。
徐媽媽撫摸著子騫手說:“其實當然,你爸想辭掉senwell的工作,就是想我們一家人過正常的日子,把senwell 還給他們,把接雲熙回來吧,我們一起去國外好嗎?這是你爸的心願啊。”
當子騫聽完事實的真相後,選擇沉默來面對這一切。
在從回觀美的路上,雲熙一直愣愣的看向前方,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偶爾會突然微笑的回頭看,當轉過頭的時候,臉色又變得很凝重。一路上不知道反覆多少次了。他會追來嗎?會嗎?一定會的。可當她轉過頭的時候,答案已經揭曉。她不得不面對現實。
天瑜握著雲熙的手,她知道雲熙現在在想什麼,曾經在她誤會均昊的時候,她也曾幻想過,均昊會突然間出現在錢來也,在失望之後,甚至又找了很多借口去觀美旅店,希望在進旅店的一霎那能看見均昊。
彩月這個時候能說些什麼,又能做什麼呢,她唯有抱著她的女兒,讓她的女兒感受到還有溫暖,可是她還是感覺到,她肩膀上的衣服溼了。
一路上三個人並沒有太多的話,偶爾會聽到天瑜有一句沒有一句的笑話,但是現在就算是卓別林再世也逗不笑雲熙了。二老爺可能真的該退休了,車上只能聽到馬達隆隆的響聲。而茼蒿呢,唯有沉默……
之後的日子過的很太平、很平靜,但似乎太平靜了,到了觀美漁村後,雲熙彷彿跟均昊一樣,突然間失憶了,沒有再提起過子騫。偶爾會發發呆,說些語無倫次的話,雲熙也會講笑話,這在彩月看來應該是件好事吧。
這種日子不知道過了多少天,因為雲熙和天瑜不知道什麼時候定了約定:要一起結婚。這也就難為了茼蒿,新娘明明就在眼前,可是婚期卻遙遙無期。終於有一天……
金枝媽媽找到彩月:“你還是把雲熙送回敞篷帥哥那裡去吧。”
彩月沒有說話。
金枝媽媽突然想到什麼,繼續說:“喂,到現在你不會還想著把雲熙嫁給茼蒿吧?!我告訴你,我可不答應,不能委屈天瑜!!!!”
彩月無奈:“你在說什麼,你以為我不想把雲熙送回去嗎?可是。”後面的話彩月沒有說下去,緊緊地皺著眉。
金枝媽媽追問:“可是什麼?”
彩月愣了很長時間,才緩緩地說:“其實在他們小的時候我就看得出來,雲熙是喜歡子騫的,子騫更喜歡雲熙,但因為這樣,我才不得不給雲熙灌輸她是均昊妻子的想法,我不想將來雲熙和子騫成為一對怨偶甚至連朋友都做不了。”
金枝媽媽聽得糊里糊塗:“這?這什麼跟什麼嘛?!”
彩月:“其實雲熙是阿德的女兒。”
金枝媽媽好像如獲至寶似的:“阿德是誰?”
彩月:“我和耀榮都很感謝那次父輩生意失敗,如果沒有那次事故,我想我和他也是那些“有錢人”中的一分子,只是賺錢的機器。因為有了那次事故讓我認識了你和宜平,也讓耀榮認識了阿德。阿德曾經耀榮的鄰居,那個時候耀榮剛搬去那裡,那裡的人都欺負他家的人,看不起他家的人,每天都有冷嘲熱諷,可唯有範阿姨對他家好好,也就從那時候,耀榮和阿德成了好朋友,有一次耀榮發高燒,單叔叔和單阿姨因為工作的關係沒有在家,還是範阿姨送耀榮去的醫院,照顧他安慰他。後來耀榮同我家一起去了國外,就再也沒有見過他的家人。耀榮比我幸運,在一次senwell招保全工的時候,應招中的人竟然有阿德,那是我第一次看見耀榮那麼高興,像個孩子似的“你知道嗎彩月?應招中的人有阿德,有阿德,真的有阿德!”這句話他一晚上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後來阿德進入senwell,還作了耀榮的協理。”
金枝媽媽:“不對不對,不是應該叫助理嗎?”
彩月繼續說:“那是耀榮特意為阿德安排的職務,因為阿德沒有什麼文化,所以才安排一個這樣的職務。”
金枝媽媽:“貼身保鏢?”
彩月:“可以這麼說,不過這個貼身保鏢是有senwell股份的。阿德也知道耀榮的用心良苦,拼命的學習不讓公司的人說出話來,就在一切都步入正規的時候,徐以風要離開,徐以風就是子騫的父親,如果徐以風離開,senwell肯定要大傷元氣,耀榮很震怒甚至和徐以風大起衝突。阿德因為要幫耀榮而僱用丁元勳去“警告”徐以風,後來的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