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趙修談崩了嗎?” 他搖了搖頭:“趙修幾乎上沒和我談過肅州之事。那日我帶他遊歷京城時,他似乎有什麼心事,抑鬱寡歡。之後我對他態度不太好,他便再也沒來找過我了。幾日後有人來報,趙修不告而別回趙國了。”
我想應當是皇兄說了趙修什麼不是;便問:“你對他說了什麼?” 他沉思了片刻:“那日他硬要我把母妃留給我的玉佩送他,我不肯,那玉佩是母妃留給我唯一遺物,將來要給正妃的,怎麼能隨便給他。” 我想趙修估計是想要皇兄留個念想給他,然而皇兄卻提及玉佩是送給未來正妃的,不可能給他,他不免想到他與皇兄的距離,便心冷作罷,回趙國去了。 我搖了搖頭:“趙修未必會對我朝開戰。”
皇兄有些疑惑:“何來此言?” 我只好回答:“因為我是他嫂子。” 其實我特別想說,因為你是他所愛。 而且那個少年其實內心比誰都柔軟。當年收復五城之時,城中百姓未死傷一人 ,這樣一個良善之人,如果能不打仗他應該是不願去拿起兵器的。 皇兄像看神經病一樣看我,輕嗤一聲,估計覺得我輕信趙修很愚蠢。
不過他也沒說什麼,問了一下我的腿就離開了。我的腿近來能走的時間越來越長了。然而我卻高興不起來,畢竟肅州之事頗為棘手,趙修再怎麼心悅皇兄,畢竟趙王還在。 我:“喜兒,你說皇兄和趙修看起來合適嗎?” 喜兒睜大眼睛,思慮了片刻後又遲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