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鬱太太……我想你了……”他倏地將臉埋在女子的頸窩裡,將她整個人緊緊抱住,嘶啞著聲音痛哭呢喃。
他抱得太用力,像是恨不得把女子揉進他的身體裡合二為一,女子的下巴被迫靠在他的肩上,小腦袋仰到了極致。
女子難受得齜牙咧齒,默默翻了個白眼。
“嗯嗯,我也想你呢!想死了!!”女子一邊翻著白眼,一邊嬌滴滴地訴說衷腸。
跟鬱太太鬧了這麼久,鬱太太對他的態度一直都是冷漠無情的,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樣對他撒嬌了。
鬱凌恆本是鬱悶的心,被突然變得嬌俏可愛的“鬱太太”嗲得都快融化了。
“裳裳,裳裳……”
他像是抓住了唯一的救命稻草,緊緊抱住懷裡的小女人,死也不肯撒手。
可他喝了太多,加上出來被風一吹,酒勁兒上頭,整個人更是醉得不行。
他口齒不清地喊著鬱太太或者裳裳,幾不可聞地控訴著她的心狠手辣和無情無義,明顯已經醉得一塌糊塗了。
“我在呢,我在呢……”女子一邊柔聲哄著,一邊輕撫他的背部,一副柔情似水的深情模樣。
然後,女子將醉酒的鬱凌恆扶去了酒店。
酒店房間裡,昏暗的燈光散發著*的光暈,氣溫越來越高……
“裳裳……裳裳……”
躺在*上的鬱凌恆緊緊摟著女子的腰,在朦朧不清的視線中對著妖嬈嫵媚的女子喊著叫著,像是生怕她突然不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