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理論上烏梢蛇還特別膽小,見人就逃呢,這蛇都自己找上門了,絕對不能以常態來理論。
他現在不是一個光棍想怎樣就怎樣,他還得照顧他奶奶,讓他奶奶過上好日子,順便讓那些惹自己奶奶不順心的人也甭想舒心!
別看他這段時間好像把陳老二潑車的事情給忘了,他這人沒別的優點,就是記憶力不錯,尤其是對於那些得罪過自己的人。
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到他這裡就完全不拘泥於時間,只要找到機會就好。
“土仔,扎啦?扎就這樣坐著,別弄感冒了。”
雖然這次錢荼並沒有弄出什麼動靜,但奇異的錢奶奶還是醒了,只是將被子蓋到錢荼身上後,她又躺下繼續開睡,完全沒有注意到那一人一蛇的深情對視。
錢荼抽了抽嘴角,這烏梢蛇別是真成蛇精了吧!這麼大動靜竟然還跟什麼都沒發現似的,穩如泰山地盤在木櫃上。
他想了想,最終還是起了身,小心翼翼朝那條蛇靠近。
似乎那條蛇能感應到錢荼這次的捉捕不帶半分殺意,很輕鬆的,錢荼在大蛇幾乎沒有反抗的情況下將其捉住。
將之小心的放進木箱中,為以防萬一,錢荼還找了不少鐵絲,將木箱層層包裹。
結果第二天天一亮,他一顛箱子就直覺不對。
果然,等他將鐵絲一根根取下,再開啟箱子時,裡面空無一物。
第29章 。酒廠
距離烏梢蛇在密閉箱子中離奇失蹤已經過去了三天。
錢荼把自己家裡裡外外翻找了個遍依舊不見它的蹤影后只好作罷,開始處理錢奶奶以及五奶奶沒事時幫忙蒐集的銀杏果。
錢荼家有三棵很大的銀杏樹,最小一棵都得兩個成年男人才能環抱住。
雖然只有一棵銀杏樹結果,但果實卻不少,只是因為家裡沒有壯年,每年錢荼家只能從樹下拾取一些成熟的銀杏果。
往年附近的長輩們也會偷偷過來撿去賣,今年卻因為錢荼提前和錢奶奶說過要育苗的事,老人偕同五奶奶每天一大早就去樹下轉悠,沒事的時候也基本呆在家裡看守著,不讓別人有絲毫空子可鑽。
銀杏果的儲存方式其實和紅豆杉相似,都需要浸水搓皮、晾乾,再進行低溫沙藏。
當然低溫這一點錢荼只能儘量,畢竟這時候條件不算好,沒辦法隨心所欲設定溫度,他想要育種也只能憑藉自然。
好在種子準備的夠多,完全經得起損耗。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錢荼的錯覺,他總覺得那棵紅豆杉的種子要比自己曾經見過的那些都要好上許多。
在儲物間裡對自己儲藏的種子進行每日一查後,錢荼就揹著手提著一小壺酒哼著歌朝二大爺的院子走去。
這幾日他加班加點,總算將院子裡的木樁釘的差不多了,還剩下幾棵今天就能搞定。
明天他也該去學校了,連續請了三天的“病假”,再不露個面,估計就有老師組織同學前來慰問。
沒辦法,人際關係太好也是個問題啊。
“唉。”顛著酒,錢荼忍不住嘆了口氣,某些人際關係也不是那麼好搞的啊,沒想到二大爺這麼倔,他都努力這麼長時間了,也不見對方鬆口的,他就不明白了,反正那酒廠空在那邊也沒用,還不如給自己收拾收拾拿去貸款呢,二大爺這死活不鬆口,到底啥意思啊。
這年代貸款可比以後容易多了,再走有點關係,那優惠還不得成串送上門。
“喲,這不是土仔麼,這好好的,你嘆啥氣啊。”迎面走來一個油光粉面的中年人,中年人剔了個標準平頭,光著膀子踩著拖鞋穿了件白色背心快步走到錢荼身邊,利落地將他背在身後的酒抓到自己手中,“嘿!你小子!看不出來啊,這是路州老窖的原漿酒吧,嘖嘖嘖,73度,又是送給你二大爺的?”
“嘿嘿,樹叔。”錢荼看著對方清爽的著裝,忍住沒打個哆嗦,嘻笑著打了個招呼後便從對方手裡接過酒瓶提在手裡。然後他就聽錢光樹故作神秘的彎身湊到他耳邊嘀咕了一句,“我說土仔,你真想要你二大爺那破酒廠?”
錢荼也不隱瞞,直接就道:“是想要,可二大爺還沒鬆口。”
看到錢光樹直起身嘴角揚起得瑟的笑,錢荼眼睛一亮,隨即將酒直接就遞給了錢光樹,臉上也露出諂媚的笑來,“叔~您肯定有辦法對不對,快給我支個招吧!”
錢荼是真有點著急,之前錢光明就找他提過,柴山上目前已經有三戶人願意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