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飛說，“真是不好意思，我現在立即出發！”
“那得什麼時候來？”米嘉說。
“我看看飛機……得深夜三點。國內還是太不自由了，要是國外，能買私人飛機，隨時都可以起飛，就不會耽誤事。”胡飛說。
其實國內也可以買私人飛機，不夠想要隨時起飛時不可能的。正經航班都經常晚點，因為空域不夠用。你一個私人飛機，憑什麼跟人家搶。
“有急事嗎？”胡飛問。
“倒是沒什麼急事，黃文斌說想請我們吃飯。”米嘉說。
“我妹妹在省城呢，她應該快到龍津了。黃文斌請吃飯讓我妹妹先去好了。”胡飛說。
“怎麼你妹妹先來了。”米嘉說。
“她一聽可以離開家，立馬就跑了，我還得在這邊處理一些事情，處理完了才能走。”胡飛說，“她要是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您可千萬不要見怪。”
“我見什麼怪啊，就怕黃文斌那邊不好交代。”米嘉說。
“那沒事。”胡飛說，“黃文斌不會說什麼的，他在京城混過，紈絝子弟見得多了，我妹不算什麼。我這就去機場了，回頭見。”
沒過一會兒，米嘉還在吃早中餐，胡菲就到了。她直闖到米嘉家裡，看著米嘉吃飯。
“米老闆。”胡菲看上去倒是沒什麼特別，穿著西裝套裙，一副職業精英的樣子，“好久不見。”
“胡小姐好久不見。”米嘉說，“吃飯了嗎？”
“在飛機上吃過了。”胡菲說，“不過吃還可以吃一點。”
米嘉趕緊讓人給胡菲上了碗筷，胡菲先吃了一大盆餃子，又吃了一碗麵，吃完還來了兩碗粥。
“哎，米老闆你的廚師不行，太差了。這餃子的皮都不是現做的。機器做的餃子皮能吃嗎，我家狗都不吃。”胡菲說。
那你還吃這麼多，米嘉忍不住想要這麼說。他對餃子沒什麼偏好，機器做的和手工做的，米嘉壓根吃不出區別來。
“還有這個麵條，鹼水味太重了，完全不行。”胡菲又說。
“這本來就是鹼水面啊。”米嘉說。
“難吃，根本沒法子下口。”胡菲說，“鄉下地方就是不行，連個好廚師都找不到。”
“龍津的確是小地方。”米嘉說。
“要不是沒辦法，真不想到你們這種地方來。”胡菲說，“你這裡發現了老虎，其實是假的吧。你騙得了我哥，可騙不到我。那張照片拍得模模糊糊，根本什麼都看不出來。還有那什麼糞便，誰知道是不是你放在山洞裡面的。”
“當然不是。”米嘉說。
“行了行了，做生意罷了，誰管你是真是假。只是你們這些小地方的人，做生意都做得小裡小氣。”胡菲說。
“什麼小裡小氣？”米嘉問。
“你要說有老虎，那就直接拿出老虎來。要造假，就要造得和真的一樣。不要搞什麼照片什麼糞便，又想說有老虎，又想留退路。”胡菲撇嘴說。
難怪胡飛說他妹妹得罪人呢，米嘉現在就很想一碗粥潑在胡菲臉上，然後讓她滾。
這人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麼，一點證據都沒有，就說米嘉造假。要真的造假，怎麼能瞞得過專業人士。
“你不想做的話，我也不會勉強你。”米嘉說。
“做，當然做了，不做的回家去面對我媽。”胡菲說，“不是要和那個黃文斌吃飯嗎。走吧，別耽誤時間了。”
“我覺得還是等你哥來了再一起去吧，我給黃文斌打個電話另外約時間好了。”米嘉說。
就胡菲這樣子，去到能談什麼生意，只能得罪人。胡飛不怎麼能幹，好歹有自知之明。這胡菲也不知道是精神不穩定還是腦子有毛病。
“別耽誤時間了，這就去和黃文斌談。”胡菲說，“我哥好糊弄，你想在他身上佔便宜罷了。”
“沒有這種事。”米嘉說。
“還有，你別以為能泡我。”胡菲說。
“這個更加絕對不會有。”米嘉說。
“你這種人我見得多了，看我長得漂亮，就想著財色雙收。我告訴你，一點機會都沒有，我絕對不會看上你！”胡菲說。
“我也絕對不會看上你。”米嘉說。
“我們現在就去找黃文斌，不用說其他沒用的廢話，該怎麼合作，把章程定下來。”胡菲說。
“也可以。”米嘉懶得和她廢話，“你想跟我交個底吧。”
“交什麼底啊，你和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