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萬說,“好容易看到老虎,怎麼沒拍照片。”
“前天拍了。”米嘉把小白的照片和影片發給孟萬。
“這個我看過了。”孟萬說,“專家看了說可能是人工養殖的,但也沒法子排除野生的可能性。”
“這不就等於什麼都沒說。”米嘉說。
“專家就這樣。”孟萬無奈的說。
“你直接去找黃老闆不就好了。”米嘉說。
“人家捐了好幾千萬,要是沒有真憑實據就上門檢查,好像也太不負責任了。可是要不去檢查,又好象瀆職。連先通知他都不行,會被人說串通,你懂我的意思吧?”孟萬說。
米嘉懂個屁啊,他哪知道孟萬什麼意思。過了好一會兒,米嘉才醒悟過來,孟萬這是要米嘉通風報信。
“有訊息的話請儘快通知我。”孟萬說。
“好的一定一定。”米嘉說。
然後米嘉立即就給黃文斌打了電話:“黃老闆早啊。”
“額……早啊。”黃文斌說,“不好意思還沒起床,有什麼事情這麼著急嗎?”
“我聽到一個訊息,有人去政府那裡舉報了你,是匿名舉報,但是有個影片。”米嘉說。
“什麼影片?”黃文斌問。
“我沒看到,但應該是有石錘的。雖然是匿名的,政府也不得不調查。”米嘉說。
“你這麼說的話,好像的確有這麼一個影片。”黃文斌說。
“究竟是什麼影片啊?”米嘉好奇心起。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這個。”黃文斌給米嘉發了十幾個影片,“我前一陣子去打獵,叫人拍了一些影片,可能有有一些洩露了出去吧。”
米嘉點開其中一個影片,黃文斌穿著迷彩服,拿著獵槍,神氣活現的走在隊伍中間。
他前頭有十幾人,後面有十幾人,都是穿著迷彩服的精壯,周圍圍繞著十幾人,卻是女僕們。
這些女僕走在山路上,卻還穿著暴露的女僕裝,手裡拿著槍,看著很不協調,就好像是加了奇怪MOD的遊戲一樣。
走了一會兒,前面的人叫了一聲,“有野豬。”
跑了十幾個人過去,沒一會兒那些人驅趕了一頭野豬過來。這頭野豬很是生氣,哼哼唧唧叫個不停。
黃文斌舉起槍,瞄了半天,砰的一下。沒打中,野豬轉身跑了。
“太久沒練槍,槍法都退步了。”黃文斌感嘆。
“肯定是槍不行。”一個女僕說。
“對啊對啊,這槍太差了,國內都弄不到豪強,要是把我們在米國的槍帶過來,肯定一槍就中。”另一個女僕說。
“下次大家一起出手。”黃文斌說。
沒一會兒又見到了一隻野豬,前面的人把野豬趕過來,黃文斌說:“打!自由射擊!”
女僕們拿起槍,砰砰砰砰十幾槍過去,把野豬打得血肉模糊。黃文斌過去一看,“打成這樣,都沒法子吃了。”
“拿去喂老虎。”一個女僕說。
“這種野生動物的肉,誰知道有沒有問題,萬一有寄生蟲呢。吃下去對健康不好。”另一個女僕說。
“不要了,拿去扔掉。”黃文斌揮了揮手說。
影片到這裡就結束了,米嘉趕緊問:“你有狩獵證嗎?”
“沒有。”黃文斌說,“槍是有證的。”
“光是槍有證不行,打野豬必須有狩獵證。”米嘉說。
不過打野豬本身沒什麼關係,被發現了也就是罰款而已。黃文斌肯定不怕罰款,就算要找人去坐牢,隨便找個好瘦下去就行。
反正黃文斌沒打中,那麼多女僕一起開槍,也不知道究竟是誰打中的。
“我找人去辦了,一時還沒辦下來。”黃文斌說。
這就是光有錢的害處,有時候並不是光有錢就行的,必須要熟悉流程。
龍津沒有開放娛樂性狩獵,只能在野豬氾濫的時候殺掉一些以保護環境。有門路的人,隨便找個藉口就把證給辦下來了。
可要是沒有門路光有錢,人家正常走流程是不可能辦的。不能說我有錢,我想打獵,你給我辦個證,價錢隨便你開。
人民政府怎麼能向金錢投降呢,有錢就能辦證?不存在的。
你得說這山上野豬氾濫,危害人民群眾生命財產安全,還破壞環境,要殺掉一些,恢復生態平衡,這樣才行。
當然主要有錢,自然會有人貼上來介紹門路,然後花一點錢就把證給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