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點蠟燭能有什麼氣氛,要說那種香薰蠟燭還有些氣氛,這種純粹用來照明的白蠟燭能用什麼用。
翻出來一看,這些蠟燭還不是白色的,是紅色的。勉強可以算是有一點氣氛吧。
光上燈,點上蠟燭,光從窗戶上透出來。熱水注滿了整個浴缸,倒映著燈光,頗有幾分迷幻。
進到浴缸裡面,一放鬆,整個人好像要浮起來一樣。張之下到浴缸的另一端,嘆了口氣。
“怎麼了?”米嘉問。
“我在想如果永遠只有我們兩個多好。”張之說。
這話要怎麼接,米嘉沒法子,只好把她摟住。
“至少今天只有我們兩個。”米嘉說。
“那好吧。”張之說,“是你輸了啊,要聽我的話。”
“額……你想怎麼樣?”米嘉問。
“我們來開拓新思路,不要因循守舊。”張之說。
折騰了一晚上,第二天張之就賴在床上不肯起床,米嘉偷偷的拿出麻將牌,要怎麼才能贏呢?
要是能看穿每一張牌是什麼,倒是可以取得很大的優勢。可只有一種味道的話,無論如何也做不到。
要不把東南西北中發白全都上一滴香水,然後索子上三滴,萬字上五滴,筒子上七滴?
這樣味道全混起來,什麼都聞不到。這十二萬花的太冤枉了。要是有另外一種香水就好了,兩種香水至少可以組合成四種辨認方式。
要不用那種偏振光眼鏡來試試?人類看不到偏振光,但是帶上特製的眼鏡就可以看到。
問題是在麻將牌上寫字,以後可能會被人發現。這一點就不如香水,香水蒸發完了一點痕跡都沒有。
看來還是不行啊,米嘉拿出松雲茶,衝開喝了一口,忽然有人敲門。這時候是誰啊?
米嘉開門一看,卻是胡飛,還帶著另外兩個不認識的人,都和胡飛差不多年紀,穿著的衣服全都看不出牌子,卻非常貼身,肯定是定做的。
身材都比較胖,當然和胡飛沒法子比。面板油膩卻是猶有過之。手上七八個手串,又大又圓,有木頭,有翡翠,有和田玉,一看就是價值不菲。
“嘉哥!”胡飛哈哈一笑,“新年好啊。”
“新年好,你怎麼來了?”米嘉很是意外。
這時候不應該留在京城的嗎?還在過年呢,跑這裡來幹什麼?
“我那邊松雲茶快要送完了,趕緊過來跟你多買一些。”胡飛手。
“四噸啊!用完了?”米嘉問。
“就是啊,太受歡迎了沒辦法。”胡飛說。
“這兩位是?”米嘉問。
“都是我朋友,他們做茶葉比較熟。”胡飛說,“這個是文雪,這個是李玫。”
“啊?文老闆好,李老闆好。”米嘉心想這兩油膩胖子,居然是這樣的名字。
“米老闆,我這人比較直,大家也忙,沒用的話我就不說了。”文雪說,“你這個松雲茶我們覺得不錯,想跟你買過來。”
“哎?你們可不是這麼跟我說的!”胡飛立即就不高興了。
“小飛你不懂。”李玫拉著胡飛說。
“什麼我不懂,你們跟我說來談買下來?”胡飛說。
“能買下來最好。”文雪說,“大家都方便嘛。”
“不賣!”胡飛說,“你什麼玩意在這裡跟我打馬虎眼。嘉哥那是能給你隨便耍弄的人?”
“你著什麼急,我又不是要強買強賣。”文雪說。
“總之就是不行!你跟我來談代理,那就談代理。要不然就是騙我,別怪我不客氣!”文雪說。
“行,行,你老子厲害,你最大。”文雪無奈的說,“米老闆,我想要代理你這個松雲茶,你覺得怎麼樣?”
“代理倒是沒關係,代理費用怎麼算?”米嘉問。
“你現在能賺多少?”文雪說,“一年頂多就是幾千萬吧?我給你一億!你保證10噸供應,並且不能把松雲茶出售給其他人!”
“10噸?”米嘉皺眉。
“太多了?”文雪問。
“太少了。”米嘉說,“以後出貨量會持續增大。”
“那不行,最多十噸,高檔貨太多了,會影響價格。”文雪說。
“那還是算了吧。”米嘉搖頭。
他之所以做松雲茶,是為了扶持龍津的實業,要是一年只能產十噸,規模太小了,不能當產業,那對米嘉有什麼意義。
“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