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打來的。
“怎麼了?”米嘉問。
“有幾位先生說是跟著毛經理得,要給毛經理送資料。”前臺說。
米嘉調出攝像頭一看,是幾條大漢,身材健美,穿著黑色的西裝,拿著鼓鼓囊囊的檔案包,一副非常專業得樣子。
“讓他們在外面等一等。”米嘉說。
那些人就在公司門口的沙發上坐下,坐姿非常端正,腰板挺直,手放在大腿上,一絲不苟。
外面大廳人進人出的,很是繁忙。那些人看都不多看一眼,只是坐在位置上。
“我們還是來好好做生意吧。”齊帆說。
“那你回去等訊息吧。”米嘉說。
總不能在自己公司裡面真的把齊帆給做掉,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至於那個保安的仇,只能以後再想辦法。
“謝謝米老闆。”齊帆轉身走了。
米嘉一直盯著她,直到走出辦公室。
“她的屁股不好看啊。”戰蘭忽然冒出一句。
“屁股?什麼屁股?”米嘉莫名其妙。
“是啊,她的屁股雖然結實,可是形狀不好。”孟若婷說。
“一看就知道全是肌肉,摸上去肯定硬邦邦的。”張之說。
“你們說什麼啊!”米嘉說。
“你盯著人家屁股看得這麼認真。”戰蘭說。
“我是在想事情!”米嘉說。
“人家都整容了你還能認得出來,印象這麼深刻的啊。”張之酸溜溜的說。
“我差點被她給幹掉了!能不印象深刻嗎。”米嘉說。
“其實人家都不是來殺你的,是來救陸毅安得。”戰蘭說。
“誰知道她說的真話假話。”米嘉說,“她還是周子明的人呢,周子明要殺我搶巨龍公司的。”
齊帆原來是陸毅安的人沒錯,可她已經被派到周子明手下了,當然會做好兩手準備。
要是陸毅安那邊前景好,那就跟著陸毅安。要是周子明這邊前景好,那出賣了陸毅安又怎麼樣?
現在陸毅安自己都進監獄了,齊帆幹嘛還要對他死心塌地?看在以前的情分和利用價值上,能救就救,不能救也沒辦法。
她就算吧陸毅安救出來,也不是放陸毅安跑路,而是要送到周子明那邊去,從這裡就可以看出來齊帆的心思。
把一個人送到對頭手下臥底幾十年,人家還忠心耿耿不忘初心,看無間道都知道不可能。
“我們找周子明告訴他齊帆原來是陸毅安的人。”孟若婷說。
“這種事齊帆肯定已經跟周子明坦白過的。”米嘉說。
“萬一沒說呢。”孟若婷說。
“那就是笨死的,陸毅安都被抓了,肯定所有亂七八糟的東西都要被翻出來仔細檢查。齊帆的身份再隱秘,也難保會露出蛛絲馬跡。不主動說出來,而是被查出來,那不是找死嗎。”張之說。
“說不定陸毅安一倒黴,齊帆立馬就跟周子明坦白了。”戰蘭說。
“更可能的是一開始齊帆就跟周子明坦白了,周子明早就知道她是臥底間諜。”張之說。
“那應該不會吧。”戰蘭說。
“比如說我吧,我是陸毅安派到老闆手下臥底。那時候老闆遠遠比不上陸毅安,沒出事我還能安心幹活。要是派到周子明手下,那我幹嘛還要死心塌地?”張之說,“周子明背景比陸毅安雄厚,生意做得比陸毅安大,錢比陸毅安多,手段比陸毅安兇殘。一不小心被發現,死無葬身之地。那我肯定要考慮後路的啊。要麼消極怠工,絕不做危險的事,要是被逼急了,直接跟周子明說清楚,做雙面間諜。就算以前不說,等陸毅安倒黴了也非說不可。”
“不管怎麼樣,我們沒必要和齊帆交易,直接找周子明不是更好嗎。”戰蘭說。
“周子明還想殺我來著!”米嘉說。
“那你打算報仇嗎?”孟若婷問。
米嘉啞口無言,他當然想報仇,可是要怎麼報仇?既然拿人家沒辦法,那就先做生意唄。
“我覺得……要是能收現金的話,五十億能賣了也不錯。”戰蘭有些心動。
“怎麼可能給你現金呢,哪來這麼多現金。”張之說。
“一線大城市的地產房子也不錯。”戰蘭說。
“你自己喜歡吧。”米嘉說,“不過要注意千萬別上當了,別被人當成替死鬼。”
“就是怕這個。”戰蘭說,“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過後絕對不在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