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說了,大家好好幹,一起把松霧茶松雲茶做起來!”米嘉說。
“我能力有限,只能做自己分內的活,更多的就要靠程小姐了。”妙清說。
“我以前沒有接觸過鬆霧茶,也不知道有沒有用,還得靠妙清大師才行。”程惜玉說。
這兩人說話怎麼有點像推卸責任呢?米嘉百思不得其解。
妙清一門心思想著光大松霧茶,程惜玉想著趕緊還錢,她們不應該奮發向上努力幹活才對?怎麼都還沒開始幹,就互相推卸責任了?
難道是妙清怕失去主導權?這應該也不會啊,炒茶製茶的工藝,遲早都是要改進的,核心機密還是種植技術啊。
米嘉拿著松霧茶亂搞,搞出松雲茶來,也沒見妙清牴觸。為什麼這一次會有這樣的反應?
隨著生產規模的擴大,本來就不可能事事躬親,各個生產環節都要包出去的。
就是原來,妙清也不是全部自己幹,收了很多女徒弟,炒茶製茶都是讓女徒弟去做的。
現在女徒弟們都流落四方,本來製茶炒茶的工藝就已經流落出去了,再多一個程惜玉,又有什麼關係呢?
“以前你炒茶都是讓弟子做的吧?”米嘉問。
“我指導她們炒茶。”妙清說。
“那不如收程小姐做弟子,傳授她炒茶的技藝。”米嘉說。
“程小姐不願意的吧?”妙清看了程惜玉說。
“只怕是大師不肯,我這人腦筋愚鈍,不堪造就。”程惜玉說。
這兩人究竟是什麼毛病,米嘉還沒想清楚,後面孟若婷又咳嗽一聲。所以她是真的喉嚨不舒服嗎?
當面不好問,現在也沒法子扔下程惜玉和妙清,要不問問張之和戰蘭好了,她們全程透過影片看著呢,應該知道。
米嘉站起來說:“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間。”
到了洗手間,米嘉掏出手機來,在群裡問:“婷婷怎麼老咳嗽啊?她究竟想說什麼?”
張之果然知道,告訴米嘉:“程惜玉是個心機女!她故意穿和你相襯的衣服!”
“啊?”米嘉問,“相襯的衣服?”
“就是情侶裝!”張之說。
“不但衣服,化妝也是跟著你來的。”戰蘭說。
“化妝?”米嘉壓根沒注意到程惜玉的化妝有什麼特別。
“你看她的唇膏顏色,眼線畫法,粉底型號。”戰蘭說,“都是專門用來配合你的。”
“還有這種講究?”米嘉都驚了。
孟若婷看了出來,妙清也看了出來,所以她們的反應才這麼奇怪。就是米嘉個宅男看不出來。
“你說過不碰這個女人的啊。”張之說。
“不碰啊。”米嘉說。
“寧願對妙清下手。”張之說。
“妙清我也不會碰。”米嘉說。
出來米嘉仔細看了看程惜玉,衣服果然和米嘉是差不錯的顏色,款式也很搭配。
可是化妝他就真看不出來了,只覺得程惜玉的化妝挺好看,唇膏顏色也不錯。
“你身體沒什麼事了吧?”米嘉問妙清。
“沒事啊,醫生說隨時可以出院。”妙清說。
“那就出院吧。”米嘉說,“我們去松霧觀現場看看炒製茶葉。”
“那邊封山呢。”孟若婷說。
“沒關係,我們一起進山就是。”米嘉說。
米嘉留了個人辦手續,就帶著孟若婷妙清程惜玉一起進山了。出發的時候比較早,到了大橋村也快12點了。
“這麼遠的啊。”程惜玉說。
“沒辦法,就是這麼遠。”米嘉說。
“這附近空氣很不錯呢。”程惜玉說,“可惜土壤不怎麼適合種茶葉。”
“本來松霧茶就不是普通茶葉。”妙清說。
進到村裡,米嘉把米大力叫了出來。
“嘉哥要進山?”米大力問,“我這就叫人過來,護送你們進山。”
“護送?”米嘉問,“這麼危險了?”
“其實沒什麼,就是為了安全起見。”米大力說,“嘉哥你那天看到的究竟是什麼?我問了好多老人,都說認不出來。”
照片太模糊了嗎,當然認不出來,米嘉拿出照片自己看了看,能認出來就奇怪了。
“這個應該是老虎吧。”妙清說。
“老虎?”米嘉嚇了一跳,“這能看出來?”
“這種顏色的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