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放心。
難道只能一輩子喝桶裝水嗎,誰知道桶裝水製造過程中有沒有被汙染呢。水況且如此,還有各種食物,誰能一個個都追朔過去。
除非自己建農場,從水到蔬菜水果雞鴨魚肉全部都自己來,那才可能安全。
但這個安全也不是絕對的,就算見了獨立農場擁有了獨立的制水裝置,還是有可能受到汙染,甚至被人投毒。
所以這種事,只能隨緣,能保證安全最好,萬一碰上了,那也沒辦法。想來應該不會這麼倒黴吧。
這時候米大力的手機響了,他接了電話:“喂?啊?哦。”
然後他掩住手機話筒,問米嘉:“嘉哥你怎麼看?”
“我看什麼啊?什麼事你都沒說。”米嘉一頭霧水。
“我還以為你聽到了呢。”米大力說,“就是有個什麼教授,跑過來我們這邊調查野生動物資源,是政府拍下來的。想要我們配合。”
“政府派下來的?那當然要配合啊。”米嘉說。
“配合很難搞的,到時候他們出個報告,說我們這裡野豬其實不多,下一年政府就不批准我們殺野豬。又或者在我們這裡發現了什麼保護動物,又不讓我們搞開發。”米大力說。
“那也不能拒絕的吧?”米嘉問。
“可以拒絕的,我們不給他們蓋村委會的章,他們的報告就沒程式,我們可以說他們調查結果不真實,是胡說。”米大力說。
“以前也有這個調查嗎?”米嘉問。
“有,開始我們都想著沒什麼關係,差點吃了大虧。那時候還是老陳當主任,蓋了個章讓他們調查。結果就說我們這裡野豬其實不算多,要保育,不讓打,差點沒把我們全村人氣死。”米大力說。
“不是很多嗎。”米嘉說。
“就是啊,明明到處都是野豬,整天挖我們的地。後來我們才知道實情。嘉哥你知道是怎麼回事?”米大力說。
“怎麼回事?”米嘉問。
“他們有配額的,一個鄉里面不能說每個村都要打野豬,得留下一兩個不打。我們就吃虧,因為我們窮,沒招待他們吃飯。”米大力說。
“也不只是吃飯的問題吧。”米嘉說。
其實在附近來說,大橋村算是比較有錢的。一般而言也不會說連一頓飯也不請,畢竟是政府來的人,誰知道會不會有補貼。
“別的村子都招待吃飯了,我們那時候有別的事忙,就沒招待他吃飯。結果就是我們村不給打野豬,其他村都可以。”米大力一口咬定。
“也許我們村真的比較少呢。”米嘉說。
“什麼啊,那個西良村,他們的地都沒給野豬糟蹋過,還不是一樣拿到了許可證。”米大力說。
“西良村是哪裡?”米嘉沒聽說過。
“在老虎山那邊,他們靠著的山全是懸崖峭壁,山上的野豬下不去,很少有豬害。”米大力說。
“真要錢沒什麼要緊的,我們現在有錢了嘛。”米嘉說,要講關係,米嘉也完全不怕,市裡還指望米嘉把舊城重建專案搞好呢。
“那我去見一見?”米大力問。
“我們一起去吧,看看究竟是什麼貨色。”米嘉說。
來人大約三十多四十歲的樣子,穿著一件很厚很長的羽絨服,烤著火爐,可還是抱著手不停跺腳,好像很冷的樣子。
“這位是我們村主任米大力。”村委會的人介紹。
“米主任你好。”來人跟米大力握手,“我是龍津大學的講師,叫做鄺顧通,來你們這裡調查野生動植物資源,這是我的介紹信。”
說著拿出一張紅標頭檔案給米大力看。
米大力掃了一眼,遞給米嘉,“嘉哥你看。”
“這位是米嘉米老闆是吧?久仰久仰。”鄺顧通對米嘉說。
“調查野生動植物資源是做什麼的?”米嘉問。
“是政府用來評估的,封山育林這麼久了,總的看看效果怎麼樣。”鄺顧通說。
“效果很好啊,野豬都氾濫成災了。”米嘉說。
“對,野豬在很多地方都氾濫了,我的工作也包括提供這方面的評估報告給政府,讓政府為農村提供幫助。”鄺顧通說。
“比如說呢?”米嘉問。
“最主要就是發許可,讓農村可以獵殺野豬。要是沒有許可的話,隨意獵殺野豬是犯法的,它們是三有保護動物。”鄺顧通一本正經的說。
米嘉當然知道野豬是三有保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