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和負責人說的一模一樣。最前面那輛車子失控,掉了下河邊,然後車子還在猛轉,把路基的砂石掏空了。
砂石路崩了一大塊,後面兩輛車躲閃不及,跟著掉了下去。胡飛就在第三輛車上。他坐在後排,很有可能沒發現究竟怎麼回事就掉下去了。
至於那個罪魁禍首第一輛車,車上的司機看不清是誰,但坐在後排的是曉琴!
米嘉立即給曉琴發了訊息:“這下你麻煩大了。”
“你說什麼?”曉琴裝傻。
“你忘了嗎,那三輛車還在我這兒呢,車上有行車記錄儀。”米嘉說,“是你的車子先掉下去,車輪把路基的砂石給扒空了,所以其他兩輛車才會掉下去。”
曉琴沒有回話。
米嘉繼續說:“別人也許沒注意到,你不可能沒注意到吧。你沒有受傷,所以掉下去之後應該是第一時間就爬出來了。”
曉琴還是沒有回話。
“我這裡還有其他兩輛車角度的影片呢。如果加上其他車,肯定會更加清楚。”米嘉把影片擷取下來發給曉琴。
曉琴終於回話了:“我們是自己人。”
“我也很希望我們是自己人,可是陸毅安自首之後,你好長時間都沒有聯絡我。”米嘉舊事重提。
“那是因為……”曉琴還想找藉口。
“恩?”米嘉直接打斷了她。
“我錯了!”曉琴立即判斷找藉口沒用,乾脆利落的認錯,就好像以前對這安公子的時候一樣。
“胡飛是什麼人?”米嘉問。
“二代唄,他家的背景比周子明還厲害,奈何本人實在不成器,所以在投資公司掛個職。”曉琴說。
“那這次他來做什麼?”米嘉問。
“這次要上市的農業公司牽涉太大,光是長期貸款就裝了好幾百億,還有各種明的暗的資金。並不是周子明一個人的生意。也有很多胡飛家裡的生意。我們必須向胡飛家裡證明,我們這個生意大有前途,不是隨隨便便糊弄事。”曉琴說。
“我這養豬場都還沒建好。”米嘉說。
“這說明了遠期發展前景啊。”曉琴說。
“我怎麼覺得好像要坑胡飛?”米嘉想起了陸毅安,陸毅安也是被周子明坑了,好好一個二代,最好的下場也只是坐牢坐到死。
“那我就不知道了,就算周子明要坑胡飛,他也不會告訴我啊。別說我了,就算是齊帆也不會知道。”曉琴說。
“這倒也是。”米嘉說。
“這麼高層的鬥爭,和我們已經沒關係了。”曉琴唏噓的說。
“沒關係嗎?這可不見得。”米嘉說,“只怕胡飛要對我們下手啊。”
“他?”曉琴撇撇嘴,“他不會的,只是叫得響而已,其實根本就不會動手。”
“那你在害怕什麼?”米嘉說。
“可是周子明會啊。”曉琴嘆氣說,“我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手下,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
而胡飛是周子明的重要盟友,代表著一方非常雄厚的勢力。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是人都知道應該如何取捨。
“所以你希望我把這事認下來?”米嘉說。
“我很有用的!”曉琴說,“而且還很有錢。”
“很有錢?”米嘉問。
“我可以給你五億現金!”曉琴說。
“五億啊?”米嘉搖搖頭,“這麼點錢。”
五億當然不少,米嘉只是還想再榨出點好處來。
“還有花園島!”曉琴說。
“花園島?”米嘉問。
“我可以讓金永高把花園島便宜賣給你。”曉琴說。
“還能便宜到哪裡去,現在花園島也就價值十億吧。”米嘉說。
也就是說最多隻能賺十億,何況金永高不可能把花園島零元賣給米嘉。
“金永高欠了很多錢,現在已經資不抵債了。他原來打算從陸毅安那裡借錢,可是現在陸毅安都已經被抓了。”曉琴說。
“那更加不可能便宜弄過來了。”米嘉說,“他要是把花園島便宜賣給我,不就更加沒錢,要立馬破產?”
要是花園島還在,他還能撐著架子不倒,債主想著他能賺錢回來,也不會急著催債。
可要是花園島沒有了,債主還不趕緊要錢等什麼呢。錢都被別人搶了,那就血本無歸了。
“等這件事情過了,我會把怎麼對付金永高的方法告訴你。”曉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