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照片嗎?”米嘉問。
“沒有,隨便救的人,怎麼會專門給他拍照。”戰蘭說。
人還能隨便救的嗎?這要怎麼隨便。
“去問我爸,他應該有華茂的照片,入職要拍照片做工牌。”戰蘭說。
“入職要不要看身份證的?”米嘉問。
“這倒是提醒我了,入職也要看身份證的啊!”戰蘭說。
戰樂聽到安公子的事,吃了一驚,趕緊打了幾個電話,終於找到了一段影片給米嘉看。
影片是監控拍的,內容是一輛勞斯萊斯慢慢開過來,停在酒店大門前,然後下來幾個黑衣服保鏢拉開車門,安公子從車裡走出來,進入酒店大堂。
“是這個人嗎?”戰樂問。
“對,就是他。”米嘉說。
“你還真碰上安公子了。”戰樂『摸』著腦袋。
“對。”米嘉說。
“這個安公子少年時還隱姓埋名加入我的公司了?”戰樂說。
“應該沒錯。”米嘉說。
“阿蘭還救了他的命?”戰樂說。
“是啊。”米嘉說。
“然後他去找你,路上聽說了松霧茶,順便就把松霧茶母樹給搶了毀掉?”戰樂說。
“喪心病狂。”米嘉說。
“那我們來試試這個松霧茶什麼味道。”戰樂說。
“這是喝茶的時候嗎!”米嘉萬萬沒想到戰樂最在意的居然是茶。
“急什麼,先泡茶。”戰樂說。
“我爸是太震驚了不知道該怎麼反應,所以先泡茶緩解一下。”戰蘭對米嘉說。
“去去去,誰震驚得沒反應了。”戰樂說。
戰蘭拿了一壺熱水過來,下了松霧茶,泡出一壺茶水,倒了三大杯出來。
戰樂拿起其中一杯,晃了晃茶水,雲霧一樣的顏『色』渲染在松林茶葉之中,非常漂亮。
“光是這個噱頭就能賣一萬塊錢!”戰樂說。
“味道怎麼樣?”戰蘭拿起杯子喝了一小口,“好清涼。”
“清涼?”戰樂也喝了一口,“奇怪,這明明是熱茶來的吧。”
米嘉也喝了一口,“我覺得應該是薄荷一類的東西吧。”
“真是神奇。”戰樂說,“這是母樹的茶葉嗎?”
“不是,這是普通得松霧茶。”米嘉說。
“這個是母樹的茶葉?”戰樂說。
他拿起木盒子看了看,又捻出一根松霧茶針聞了聞,沒聞出味道,乾脆把茶針折斷了。
“味道很香,泡來看看。”戰樂說。
母樹的茶葉又有一些不同,味道濃郁,比較苦澀,喝下去感覺反而沒有普通的茶葉那麼好。
“這個母樹的茶葉不行。”戰蘭說。
“好像是要煮的。”米嘉說。
戰蘭拿了一個熱水壺進來,加滿水,再放母樹茶葉,煮開,味道散發出來,和泡出來得茶水完全不一樣。喝下肚子,一股清涼的感覺從肚子散開。
“這個好。”戰樂說,“夏天喝最好。”
“這種東西肯定很寒涼。”戰蘭說。
“用來做壽禮的話,應該很足夠的。居然還要專門把母樹毀掉。”戰樂說,“用得著做到這個地步嗎?”
“這個安公子是什麼意思?”戰蘭問。
“我也不知道。莫非……他喜歡你?”戰樂對戰蘭說。
“這時候你開什麼玩笑啊!”戰蘭說。
“我不是開玩笑得。”戰樂說,“你還救了他的命呢。”
“那又怎麼樣!”戰蘭說。
“沒怎麼樣。”戰樂說。
米嘉卻很明白,如果安公子喜歡戰蘭,對戰家來說是大好事。安公子的層次比戰家高。
尤其戰家被趕出了省城,淪落到龍津辦養豬場。
如果搭上了安公子的線,戰家就可以揚眉吐氣,重新回去省城,說不定還能有怨抱怨,有仇報仇,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米嘉明知道會有這種後果,安公子也說了不要告訴戰蘭,米嘉還是立即毫無保留的全都說了出來。
“我們現在這樣很好啊,自力更生,用不著看別人的臉『色』!”戰蘭說。
“你不是一直想讓我去做房地產的嗎?”戰樂說。
“我是說你當年應該去做房地產,現在還做房地產,怕虧不死嗎!這幾年有多少小地產商破產跑路。就算要做,那也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