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冒出頭就會被打,真表明了身份,周磊也未必肯信。
所以齊帆只能隱藏身形,到米嘉要帶著陸毅安出去,『逼』得沒辦法了才出手。
“把人救出去,對你也有好處。”齊帆說。
“對我能有什麼好處?”米嘉問。
“你殺周磊的時候,我就在遠處看著呢,還拍了影片。雖然不是很清楚,不過很明顯可以看出來周磊一直在逃跑,沒有反抗,你硬是追上去把人殺了。”齊帆說。
“那又怎麼樣?”米嘉嘴硬。
“這是謀殺!要坐牢的。”齊帆說。
“他帶人殺進來,我有無限防衛權。”米嘉說。
“可是你追上去的時候,他並沒有抵抗。”齊帆說。
“當然有,他仍*遮蔽的關鍵字*了。”米嘉說。
“那只是自衛。”齊帆說。
“自衛?”米嘉哈哈大笑,“你懂法律嗎?”
“總之這是有爭議的。”齊帆說,“有爭議就能『操』作,周磊得家人拿到影片,你說他們會怎麼做?”
“會怎麼樣呢?”米嘉問。
“會全力弄死你啊,你想要一邊打官司,一邊時時刻刻都防備著殺手嗎?”齊帆說。
“周磊他們家自身難保吧。”米嘉說。
“在怎麼自身難保,留下幾個人幾億塊錢總能做得到。”齊帆說。
“那你想讓我幹什麼?”米嘉問。
“只要你能配合我,吧安公子救出去,那你就可以獲得周子明的感激。”齊帆說。
“我覺得更有可能的場景,是我把安公子救出去,周子明轉身就用這段影片來勒索我,讓我把公司低價賣給他。等我再答應了周子明的要求,周子明還私底下偷偷『摸』『摸』把影片交給周磊家,換取周磊家的支援。”米嘉說,“反正都要面對周磊家,我還不如一開始就往死裡打。”
“你……”齊帆想了想,忽然笑了起來,“那也隨便你。”
“哦?你不想勸我了嗎?”米嘉說。
“你合作不合作,是你的事情。和我沒關係。”齊帆說,“對安公子我已經仁至義盡了,為了救他,我捱了你多少槍,救不出來,那也沒辦法。”
“看來你對安公子也就這麼點忠心而已。”米嘉說。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夫妻尚且如此,何況我只還不是他*遮蔽的關鍵字*。事情都這樣了,也就算了吧。”齊帆說,“其實我也挺高興的,你這傢伙打了我這麼多槍,好幾次差點沒把我打死。風水輪流轉,輪到我看著你*遮蔽的關鍵字*。”
“你還是想想自己怎麼活下來吧。”米嘉說。
“我當然能活下來。”齊帆說。
“你殺了好幾個人呢!”米嘉說。
仔細算算其實也沒幾個,主要就是開車那個保安。
“這誰能證明呢?你拍了影片嗎?”齊帆說,“兇器在哪裡呢?怎麼證明是我開的槍?”
米嘉啞口無言,他的確不知道是誰開的槍。至於血腥味什麼的,明顯不能當證據。
其實頭一回狙擊那次,米嘉也的確沒看到齊帆開槍,齊帆硬說不是她,米嘉也沒辦法。
“是嗎?”戰蘭掐住齊帆的脖子,“你真的這麼想?”
齊帆頓時不能呼吸了,臉『色』慢慢變成紫『色』,她拼命搖頭,想喊喊不出來,想要甩開戰蘭的手。可是戰蘭掐得很緊,根本不能動。
米嘉都有些擔心起來,不要真把人掐*遮蔽的關鍵字*啊。警察還在門外呢,這裡*遮蔽的關鍵字*人很難交代的。
終於戰蘭鬆開了手,齊帆大口大口的呼吸,帶著懼意看著戰蘭,“你別『亂』來,在這裡殺了我你也逃不了。”
“沒關係的,第一次*遮蔽的關鍵字*最多也就是十年,我殺你還事出有因,坐個五六年就行了。”戰蘭說。
“無端端坐五六年?”齊帆說。
“你這麼厲害的殺手,放回去太危險了,還是殺了算。去開個精神病證明,說不定都不用坐牢。”戰蘭盯著齊帆的脖子。
“你別過來啊,我叫了啊!”齊帆很是害怕。
“你叫吧,我卡住你喉嚨,你就叫不出來了。”戰蘭說。
“投降,我投降!”齊帆趕緊說,“別殺我,我告訴你們情報。”
“你有什麼好說的?”戰蘭問。
“其實周磊他們家已經不行了,其他人不會對你幹什麼,不過周磊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