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老闆你別聽他們胡說八道,要說和有緣貸勾結的事,只有我最清楚,他們知道的都是皮『毛』。”何明說。
“那你想怎麼樣?”米嘉問。
“我要是把犯罪證據交出來,能不能也當經理呢?”何明問。
“啊?”米嘉沒想到。
“我也想棄暗投明。”何明說。
“額……”米嘉想了想,“坐完牢出來你還想在我手下當經理的話,當然可以。”
“那坐牢補貼怎麼算呢?”何明又問。
“當然要看你交出來的東西有沒有用。”米嘉說。
“當然有用!”何明說。
“要是能把曉琴送進去的話……”米嘉說。
“這個真不行,我和她都沒說過幾句話,都是和下面的業務經理聯絡。”何明說。
“這樣啊。”米嘉說,“業務經理就業務經理吧。”
能把有緣貸的人抓起來就是勝利,原來米嘉幹什麼都只能間接影響到有緣貸,今天總算能夠直接打擊,也算是距離成功又接近了一步。
“還有最近在龍津幹活的各個地下賭場,你都認識的吧?”米嘉說。
“認識,很多人都是我找來的。”何明說。
“好,把這些人全都供出來。”米嘉說。
“全部?”何明問。
“全部,把他們一網打盡。”米嘉說。
“那些人還是我找來的……”何明面『露』難『色』。
“所以呢?”米嘉看著何明。
“我也知道!我全部都知道!”黃峰搶著說。
“我知道一大半!”
“其實問我也一樣的!”
何明原來的手下都叫起來。
“他們知道的都不全,只有我有詳細的名單。”何明不敢不答應。
這些搞地下賭場的人,很多都是他找的。一旦把這些人賣給警察,以後他都沒法子在道上混了。
坐完牢出來,也只能跟著米嘉混飯吃。想要自立門戶,那是絕對沒可能。道上不會再有人聽他招呼,搞賭場肯定搞不起來,難道回去做魔術師?
可是何明沒有辦法,不答應的話,顯然就是要背上所有的鍋,坐牢坐到死。
“那行。”米嘉說,“先把名單給我一份吧。”
又一個何明的手下衝了進來,“警察進來了!好多警察,好幾百,我們快跑!”
“跑什麼。”何明呵斥他,“我們都是警方的線人,正好趁這個機會把有緣貸的犯罪證據交上去。”
“線人?”手下傻了。
“是啊,當然是線人。”
“我一直都給米老闆幹活,在米老闆的指揮下在這個犯罪集團臥底,收集犯罪證據。”
“我早就對何明的犯罪事實有所察覺,可是沒有證據。”
“我一直都是米老闆的人。”
連何明都說:“我是為了掌握有緣貸的犯罪證據,才故意和他們敷衍。”
手下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們這從上到下,全是臥底線人?”
“當然啊,難道我們還能真心做賭場不成?”
“地下賭場是犯法的,我們怎麼能做這種事。”
“有緣貸欺騙拆遷戶*遮蔽的關鍵字*,真是罪大惡極。”
“看什麼看,你也是線人。”
手下問:“我也是?”
“當然是啊,你不是就要去坐牢,是的話不用坐牢。你是不是啊?”
“是,是,我也是線人!”
孫隊長都驚呆了,問米嘉:“這能行嗎?”
“行,有什麼不行的。自首不是能夠減刑嗎?”米嘉說,“主動提供犯罪線索是立功吧?”
“可他們明明……”孫隊長說。
“隊長,米老闆說什麼就是什麼唄。”張蓋說。
“是啊,又不違反原則。”李超說。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孫隊長看看手機,已經賺了幾大千,也只能妥協。要是把這幫人『逼』急了,說不定會狗急跳牆。
讓人家主動自首主動交代,也是警察的分內活,為此讓人家減刑立功都是符合政策的。
既然這幫人願意檢舉其他犯罪分子,那麼稍微扭曲一下時間線,應該也沒什麼問題。反正也用不著孫隊長主動作偽證,他只要含糊一下就行。
當警察們衝進來的時候,面對的就是幾十個線人,除了線人,一個犯罪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