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承諾買房送五年物業費,等住戶真的買了房,住了進去,才發現永豐地產的房子除了物業費,還有清潔費,保安費,管理費,停車費等等。
基本就是把物業費拆成幾個部分,然後免掉幾十塊錢,其他錢照樣收。而且停車費還特別貴,算下來根本沒省幾塊。
等五年之後,原本的優惠沒有了,物業費還比別的地方貴幾十塊。
還有在樣板房上明明三個陽臺,收樓一看,只剩下一個。
說送空中花園,人家想的都是可以裝修成房間那種,結果根本不行,沒有承重,根本放不了傢俱家電。
也正因為如此,永豐地產的聲譽不怎麼好。房子價格總是比別人便宜。可跑到龍津,卻要做高檔住宅,賣得比花園島還貴,龍津人民肯買賬就怪了。
“楊慧娟不是做地產的嗎?她能對抗安公子?”米嘉問。
“楊慧娟也是二代。”曉琪說。
“地產二代和安公子這種二代不是一路人吧。”米嘉說。
地產二代只是有錢,可以隨便花,所以顯得高調罷了。雖然說大地產商肯定有靠山,可是靠山和人家直接的權力來源還是不一樣的。
“楊慧娟就是安公子這種二代。”曉琪說,“你知道楊慧娟的父親是誰,但你並不知道她母親是誰吧?”
“楊慧娟的母親?”米嘉下意識的拿出手機來搜尋。
楊慧娟有很詳細的資料,什麼時候出生什麼時候上學什麼時候結婚什麼時候接手公司什麼摔了一跤。
她父親也有很詳細的資料,她丈夫有很詳細的資料,她兒子女兒有很詳細的資料,連她家的狗都有詳細資料。
但是楊慧娟的母親完全一點資訊都沒有,連名字都查不出來。這也太奇怪了。
“我可以告訴你,原來楊慧娟的父親並不姓楊。”曉琪說,“其實是楊慧娟的父親結婚之後才改成了老婆的姓。”
“入贅?”米嘉問。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曉琪說。
“那楊慧娟母親是誰?”米嘉問。
“楊文思。”曉琪說。
米嘉沒聽說過,拿起手機就搜尋,搜尋結果倒是不少,可是看來看去都沒看到有什麼特別。
“網上找不到的,你可以去問戰樂,他知道的很清楚。”曉琪說。
“你直接說不就行了。”米嘉說。
“難道你岳父沒在旁邊聽著嗎?”曉琪問。
沒一會兒戰樂開門進來,“楊文思是我以前的靠山之一,不過很久之前就退二線了。”
“戰老闆你的訊息太滯後了,楊文思早就翻身上位。”曉琪說。
“是嗎?”戰樂說,“我的確很久沒關注過她,不過算算時間,她應該退休了吧?難道……這不可能吧,不可能到那個級別!”
“沒有,剛退休了。”曉琪說。
“我們這裡的規矩就是人走茶涼,楊文思都退休了,你還要去投考楊慧娟?”戰樂說。
“楊文思雖然退休了,可並沒有人走茶涼,她弟弟還在呢。”曉琪說。
“她弟弟?她弟弟只是做個沒權沒油水的閒職啊。”戰樂說。
“你在龍津養豬太久,人家早就進步了。”曉琪說。
“我會去打聽的。”戰樂說。
“這兩年永豐地產的業績不好,急需大型專案提升股價,繼續銀行貸款。我們拿著這麼大個專案加上幾百億上門,楊慧娟肯定會不顧一切保住的。”曉琪說。
“永豐業績不好,楊慧娟直接找安公子借錢不是更好?”米嘉說。
“因為他們以前有仇。”曉琪說,“楊慧娟找過安公子借錢,安公子開出來的條件她沒法子接受,兩邊吵了一場。”
“什麼條件?”米嘉問,難道是讓楊慧娟……不過看照片應該不可能吧。
可也說不準,安公子這樣的人什麼美女沒玩過,可能就想要嘗試一些不一樣的。
“楊慧娟想用永豐地產的股票做抵押,安公子不肯,讓她拿土地來抵押。”曉琪說。
“這樣啊。”米嘉有些失望,居然不是垂涎美『色』嗎。
“土地儲備是地產公司的命根子,當然不肯輕易拿出來。”曉琪說。
“只是吵了一架,沒什麼大不了的吧。”米嘉說,“生意場上的爭端,有什麼不能用錢解決?”
“後來楊慧娟找別的途徑談妥了一筆貸款,被安公子攪黃了,兩邊互相攻擊,仇越結越大。”曉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