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子說是要對付米嘉,其實一直都沒下殺手。自從曉琪遞了米嘉的體檢報告,還說要放米嘉一馬呢。
就算米嘉做完了專案,也就是賺了十幾億,對安公子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等米嘉出國,更加不會對安公子構成威脅。
至於龍津舊城重建專案,能用當然好,不能用也沒什麼。安公子手握大批低息貸款,做什麼都能發財。
別人可能急需非法集資,可安公子應該不至於,他本來就有很多資金。所以對米嘉的專案也不會是志在必得。
怎麼忽然間就要對米嘉下手了呢,還是直接威脅米家的父母這麼下作,一點氣度都沒有。
難道是米嘉裝病的事情被安公子發現了?
“也許和你沒關係,是安公子有『毛』病。”戰蘭說。
“安公子有『毛』病?”米嘉思索起來。
“也許他忽然缺錢,不搶我們的專案過不下去。”戰蘭說。
安公子怎麼會缺錢呢,本來就是扮演財神爺的角『色』。但也不一定,也許他是謀劃做什麼大專案,連銀行都借不了那麼多錢給他,只能從米嘉這裡下手強搶專案拿去集資。
“不管為什麼,都和我們沒關係。總之我們就是不能讓他得逞。”米嘉說。
“其實賣給他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價格合理就行。”戰蘭說,“要不乾脆我們自己集資。”
“我們自己來幹非法集資?”米嘉問。
“合法集資啊,專案本來就是我們的,我們都不用集資,直接變成股份制公司,把股份拿去賣掉就行了。”戰蘭說。
“賣掉也是一個辦法。”米嘉說。
把股份分散賣給大公司,安公子要收就沒這麼容易了,起碼要經過好幾輪的談判。
不過最後也沒什麼區別,股份落在安公子手裡,或者其他人手裡,都很有可能會被用做非法集資。
畢竟老老實實幹活是沒用的,來錢太慢,萬一碰上經濟波動,公司破產,專案停止,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不如搞金融,一下子把幾十年的錢都給賺了,甚至把不是自己的錢也給賺了。
為什麼首富年年換,因為大家的資產都不是真金白銀,而是股票。股票的價格是怎麼算出來的?
不論現代經濟學理論怎麼包裝,實質上一家公司和『奶』牛差不多。『奶』牛的價值在於產『奶』,價格就是一輩子能產的『奶』減去飼料疫苗等等損耗。
公司也是一樣,價格應該就是可預見未來能賺的錢,減去公司運營的損耗。再吧這些錢平均分到股票上,就是股票的價格。
但是能賺多少錢的預期是可以『操』縱的,有好訊息股價就會漲,有壞訊息股價就會跌。
跌跌漲漲,首富的位置不斷變換,但其實他們根本沒賺到那麼多錢。不論天喵還是狗東還是蘋果,可能到倒閉那天也不會賺到股價那麼多錢。
米嘉也可以學習他們,把巨龍地產變成股份制公司,然後不斷吸收戰略投資,把股份賣掉。
這可是兩千畝,好幾百萬平的大專案,而且最大的難關拆遷已經渡過去了,剩下的都很容易,肯定有很多投資者感興趣。
只要米嘉把股份賣了,就可以吧能賺的錢都賺了,不能賺的錢也可以賺了。他拿著錢去國外享受生活,把這一堆攤子全部交給別人。
別人買了這麼貴的股票,顯然也不可能老老實實把專案弄好賣房賺錢,肯定也是要儘快把錢賺回來,賺得越多越好。
“別想了,先去睡覺吧。”戰蘭說。
“好吧。”米嘉說。
這裡當然是分開睡的,一人一間房。養豬場裡面很安全,不用擔心保安問題。
這兒非常僻靜,入夜了外頭一個人都沒有,用紅外線加上狼狗,不論開車來走路來,都會被發現。
米嘉躺在床上,思緒萬千,正要睡覺,戰蘭就『摸』進來了。
“怎麼了?”米嘉問。
“你這陣子很辛苦吧,我給你按摩。”戰蘭說。
“哦哦,好吧。”米嘉說。
“躺下去,反過來,脫衣服,我先幫你按摩背。”戰蘭說。
“幹嘛要脫衣服?”米嘉傻乎乎的問。
“脫了衣服好按摩啊。”戰蘭說。
米嘉脫了上衣躺在床上,戰蘭給米嘉按摩。她的手法進步了很多,按得很舒服。按著按著到屁股。
“怎麼樣?要不要大力一點?”戰蘭問。
“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