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拿繩子綁著。”何明說。
“我……我要是走了,劉東全家都要進監獄。雖然劉東不是好人,畢竟養了我好幾年,我不能這麼忘恩負義。”烏夢白說。
“這不叫忘恩負義。”米嘉沒好氣的說,“你不用委屈自己,他們做了犯法的事情,就應該接受法律的懲罰。”
“我……我不能那麼做。”烏夢白說。
“你聽到了。”何明說,“夢白是自願跟著我。”
“沒錯,我是自願的,你走吧。”烏夢白說。
“米老闆,戰國時候的孟嘗君,手下有雞鳴狗盜之徒,我這樣的人,你遲早會用到的。大家交個朋友不是很好嗎?”何明說。
“不好。”米嘉說,“繼續打吧。”
“好。”何明說,“我看你會輸多少,別以為我拿不到你的錢,有緣貸曉小姐你知道吧?曉小姐背後的安公子是什麼人你知道吧?”
“我當然知道。”米嘉說。
安公子又怎麼樣,賭債是非法的,誰來都改變不了。米嘉又沒簽合同,隨便說說就能當真了?
就算是口頭約定,他也沒說賭什麼幣啊,一番十萬,給辛巴威幣或者委內瑞拉幣,隨便一張就幾千萬的那種,也算是完成了。
“你不怕死就繼續。”何明正想推牌。
米嘉一把抓住他的手,“等一等,你槓的四個究竟是什麼?給我看看。”
“你以為我會在這種地方騙你?”何明說。
“誰知道。”米嘉盯著他的手,“全部都翻開來,一個一個翻,不要以為我看不到你手裡藏牌。”
管他是不是真的,反正能拖延時間就行。
“我手裡藏牌?”何明問。
“你一開始流的就是白板,我跟前那個牌是八萬。”米嘉說。
“你……”何明笑了笑,“果然是高手。”
他翻開跟前暗槓的牌,頭一張是四萬,第二張也是四萬,第三張還是四萬,可是第四張是三萬。
“我輸了。”何明拍了拍手,“夢白,你果然沒看錯人,恭喜恭喜。”
“我早跟你說了。”烏夢白說。
“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樣的男人,又深情又有本事。”何明說。
“我原來也不信。”烏夢白說。
“可惜。”何明看著孟若婷和張之搖了搖頭。
“沒事,哪有這麼完美的。”烏夢白說。
“這也是,這麼優秀的人,身邊怎麼會缺少伴侶。”何明說。
“我們走吧。”烏夢白容光煥發,過來挽住米嘉的手。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米嘉看著覺得有些不對。
“其實何明是我好朋友。”烏夢白說,“我這陣子沒地方住,就來投靠他。這些犯罪證據我打算還給劉東的老婆孩子,從此我們兩不相關。”
“好朋友?”米嘉問。
烏夢白誤會了,笑了笑說,“你放心,他是基佬,不喜歡女人的。”
放心個屁啊,這有什麼好放心的,為什麼基佬就能放心。
“我在樓裡能看到監控,你來了我一眼就認出來了,告訴了何明,何明說你這種人都是認錢不認人的,讓我離你遠一點,我告訴他不是。他不信,我們就來演戲,證明你果然不是。”烏夢白又說。
“我戴著口罩的啊。”米嘉說。
“帶個口罩我也能認出來。”烏夢白說。
好吧口罩的確擋不住熟人。
“就算化成灰我都認得。”烏夢白低下頭小聲說。
這就很不科學了,人體不過是一些水分和蛋白質之類的東西,燒成灰了成分都一樣,根本沒法子辨別。
又不是遊戲,燒成灰了還給你打個標籤克爾蘇加德的骨灰罐之類。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自己人,先來喝杯茶吧。”何明說。
“這個……”米嘉張了張嘴。
“什麼?”烏夢白問。
米嘉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他已經叫了警察,很快就要把這裡包圍了一網打盡。這個發展很尷尬啊,人家要化敵為友,米嘉叫了警察來抓人。
“你是不是有緣貸的人!”張之站出來打破了尷尬。
“劉東被抓了,只好找個新東家。”何明說。
“那你在這裡設立賭場,專門坑拆遷戶,也是有緣貸讓你做的?”張之說。
“沒錯。”何明說。
“拆遷戶被你害得家破人亡,我們要拆遷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