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不好?”孟若婷看著張之。
這是什麼狀況?幸好這時候有人按了門鈴,米嘉趕緊去開門。門外是戰蘭,她皺著眉頭看著米嘉:“怎麼一身酒味?”
“剛才喝了點。”米嘉說,“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你都不行嗎?”戰蘭一邊說一邊走進大廳,就看到了孟若婷和張之。
“這兩個女人是誰啊?”戰蘭頓時變了一種語調。
“啊?”米嘉明明跟戰蘭說過的,“這個是孟若婷孟警官,我小時候的鄰居,現在做交警。這個是張之張總,是巨龍地產的總經理。”
“孟小姐和小嘉是青梅竹馬啊。”戰蘭先和孟若婷握了握手。
“只是鄰居而已,說不上什麼青梅竹馬。”孟若婷說。
“我經常聽小嘉提起張小姐,說張小姐很能幹的呢。”戰蘭又和張之握手。
“其實我沒有管理企業的經驗,都是紙上談兵。”張之說。
戰蘭一來,張之和孟若婷隱隱站在一起。
“兩位忙了一天,肯定很累了,你們先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就行。”戰蘭說。
“沒有啊,我不累啊。”孟若婷說。
“我還有很多工作上的事情要和老闆彙報呢。”張之說。
“是嗎?”戰蘭說,“那請坐下來慢慢說吧。”
四個人分別坐下,米嘉莫名奇妙的就想剛好可以湊一桌麻將。正好家裡有一副自動麻將桌呢。
“你怎麼喝這麼多?”戰蘭對米嘉埋怨。
“一不小心酒喝多了,這酒喝下去好像沒事,忽然發作的時候就上頭了,真是要命。”米嘉『摸』了『摸』腦袋說,“喝的頭疼。”
“我幫你捏一捏。”戰蘭不由分說就站在米嘉背後給他按摩頭部。
米嘉被捏的哎喲喲的叫了起來,喝完酒以後面板很敏感。
“太大力了嗎?”戰蘭鬆開了一點。
總算是舒服了,“對對,就是這樣。”米嘉說。
“以後不要喝這麼多了。”孟若婷說。
“以後再也不喝了。”米嘉說。
“還沒恭喜你拿下舊城重建專案呢。”戰蘭說。
“恭喜什麼啊,以後的麻煩事情還多呢。”想起這個,米嘉就愁眉不展。
先不說他是怎麼拿下專案的,真要做,怎麼做得下去?巨龍地產只有名字威猛,其實是個空架子。
拆遷非常困難,拆遷戶一個比一個胃口大,軟硬不吃,根本沒法子搞。
勉強做好拆遷,也不知道要花多大一大筆錢,然後還要建設專案。米嘉對此完全不懂,很容易就會超支,
就算專案順利完工,大部分值錢的地塊大樓都拍賣出去了,剩下的還能賺錢嗎?萬一要是虧大了,那不是全副身家都賠進去。
本來米嘉是想做做樣子,把龍津的閒錢都凍結起來,免得被有緣貸有緣幣吸走,誰知道炒股炒成股東,泡妞泡成老公,陪標居然中標了。
“怎麼了?”戰蘭問。
“拆遷很難搞。”米嘉說。
“戰小姐你總是在養豬場,不知道這個專案有多複雜。”張之說。
“不就是拆遷嗎,我又不是沒見過,以前在省城我父親主持的拆遷多了。”戰蘭說。
“現在和以前不一樣,整個社會環境都不同了。”張之說。
“有什麼不同?”戰蘭問。
“法律法規嚴格很多,那些什麼放蛇啊,斷水斷電啊,寫血字啊,之類的手段都已經不能用了。”張之說。
“這些手段都是違法的。”孟若婷說。
“只能用合法合規的手段,一家一家去談,一家一家達成協議。只要達成協議的比例夠了,剩下的可以使用強制手段,不怕釘子戶。”張之說。
“總之要用合法的手段。”孟若婷說。
“重點和『操』作手法都和以前完全不同。”張之說。
“原理還是一樣的。”戰蘭說。
“原理也不同,以前的重點物件是釘子戶,現在的重點物件是大多數人。”張之說。
“好像你做過拆遷一樣。”戰蘭說。
“我總結過無數案例,採訪詢問過很多實際做過拆遷的人。”張之說。
“就是道聽途說對吧。”戰蘭說,“拆遷裡面的真本事,誰會教給外人,這都是悶在肚子裡面的不傳之秘。”
“現代社會那裡有什麼不傳之秘。”張之說。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