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可惜不可惜。”手下說，“你完全可以用同樣的手法做幾個相同的專案來籌集資金。”
“暫時沒有合適的地方。”周子明說，“沒辦法，先把陸毅安做了，搶了他的錢再說。”
“我已經準備好了。”手下說，“陸毅安的手下我都滲透的差不多了。”
影片到這裡就沒了，米嘉開始還以為會有什麼驚天轉折，比如周子明一槍把手下打死之類，誰知道從頭到尾都在說話。
再點開第二個影片，也是偷拍的，這一次更看不明白。
出場了十幾個人，似乎在開會，可說什麼米嘉都聽不懂，似乎在討論一個什麼生意，而且周子明也沒有出席。
“這是什麼？”戰蘭問。
“齊帆給我的，說是周子明的犯罪材料。”米嘉說。
“她想幹什麼！”戰蘭吃了一驚。
“說她如果死了，就把這份東西交給警察。”米嘉說，“不過我懷疑她的真正目的是讓我把這份東西交給周子明。”
“給周子明幹什麼？”戰蘭問。
“讓周子明知道她手裡有犯罪證據啊，要不然周子明一回來把她弄死怎麼辦。”米嘉說。
“反了吧，應該是先弄死齊帆，然後才回來。”戰蘭說。
米嘉一想，好像真是這麼回事。齊帆可是一個殺手，要是對付齊帆，那當然距離齊帆越遠越好。
周子明呆在國外，先把齊帆幹掉，然後才回國，就可以萬無一失。齊帆想反擊都找不到人。
要是周子明回國了再來對付齊帆，那距離就太近了，說不定會有危險。一不小心被齊帆做掉了，那不是太冤了嗎。
“其實也不一定要弄死吧，好歹齊帆手裡有那麼多資產，說不定能用錢買命呢。”米嘉說。
“齊帆從周子明手下搶了那麼多東西，不把齊帆殺了，周子明其他手下怎麼能甘心。”戰蘭說。
“也可以將功贖罪的吧。”米嘉說。
“這我怎麼知道。”戰蘭說。
也不知道周子明怎麼想的，米嘉和他沒什麼接觸。周子明為什麼跑出國，米嘉也不知道，回來幹什麼，米嘉也不知道。
大概可能也許不會殺人吧，畢竟有風險。要是他們達成了協議，米嘉也不用想來想去。
第二天米嘉就看到了結果，齊帆死了。
她發生了交通事故，在龍津到省城的高速公路上撞上了一輛大貨車，車子撞得稀巴爛。救護車來的時候人早就沒救了。
“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戰蘭很是吃驚。
“齊帆就這麼死了？”孟若婷趕了回來。
“是真的交通意外還是周子明下的手？”張之說。
“那肯定是周子明下的手，怎麼可能這巧。”戰蘭說。
“那可不一定，也許就是這麼巧。”張之說，“本來齊帆就心神不定，還要自己開車，很容易會發生車禍。”
“你認為是巧合？”戰蘭問。
“我不知道啊，我只是說可能是巧合。”張之說。
“要不去警察那裡問問。”戰蘭說。
“得看是誰處理的吧。”米嘉說。
如果是龍津警察處理的，米嘉還能打聽到訊息，如果是省城警察處理的，米嘉不認識人就很難打聽到訊息。
“高速上應該有專門的高速巡警。”戰蘭說。
“那我也不認識人啊。”米嘉說。
“我認識一個，去打聽打聽。”戰蘭做到電腦旁邊，發了訊息過去，“我們的飼料和豬都是走高速的，雖然一般不會出事，不過萬一出事得認識人才行。”
沒一會兒那邊就回了一大段訊息。
戰蘭看了看說：“運氣真好，就是他處理的。”
米嘉幾個湊過去看，上面說事故發生在深夜，貨車司機報的警。他們花了幾分鐘趕過去，貨車司機還在，小車上的司機已經死了。
他們很快把小車司機送到醫院，然後勘探現場拍照攝像清理路面等等。在車上發現了小車司機的駕駛證和身份證，確認死者是齊帆。
“等會。”米嘉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屍體還能認出來嗎？”
那邊發了照片過來，米嘉仔細看了。屍體很模糊，看不出樣子來。其實連是男是女都看不出。
“你懷疑這不是齊帆？”戰蘭問。
“也許這是齊帆在金蟬脫殼。”米嘉說。
周子明要回來，齊帆形勢不妙，乾脆假死，拿著錢跑到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