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雞群。如果建成的話就成地標了。
“做生意哪有包賺錢的。”米嘉說。
“如果是我眼光不準,做事不力,找的手下不好,那我虧本沒話說。被那幫人胡攪蠻纏搞虧本,我就是不服氣。”張樂軍說。
那你也不能隨隨便便就建房子啊,都不找人好好做勘探。還好沒建起來,要是建起來了再跨,都不知道會死多少人。
“你不是已經放下了嗎。”米嘉說。
“是啊。”張樂軍說,“那個礦坑在哪裡啊?”
“我估計在房子正下方。”米嘉說。
“那能不能悄悄挖開做地下室呢?”張樂軍說。
“地基不穩啊。”米嘉說。
“那先做加固呢?”張樂軍問。
這個米嘉就不知道了,他看到新聞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大樓已經塌了。大概應該可能是不行的吧。
“那樣限制太大了,還是乾脆拆掉重建。”米嘉說。
“等建好以後一定要讓我參觀一下。”張樂軍說。
也不一定是米嘉重建,他更傾向於把這塊地處理好之後賣掉,而不是自己建房。拆遷沒成功,這塊地就不值錢。必須要趁拆遷沒成功的訊息傳出來之前把地賣掉。
“如果有機會的話。”米嘉說。
菜上來了,燜竹鼠很好吃,沒有肥肉,皮是膠質的,肉有一股竹子的清香。雞更好吃,皮爽肉滑,炒出來濃香四溢。鯽魚很大一條,足足有一斤多,裡面的刺也少,不知道是不是新品種。
最好吃的還是鱔魚,起了鱔片炒辣椒,沒有一點骨頭,吃起來很過癮。
又有一大盆的豬油渣炒菜心,還有五花肉炒麵,都很不錯,非常的香,難怪張樂軍喜歡。
吃了這麼多,結賬不過三百多塊,價格還算便宜。要是把竹鼠扣掉的話就更便宜了,這種東西一向都貴,也沒法說。
“以後可以經常來吃。”米嘉尋思著。
“我們這很快就要結業了。”老闆說。
“怎麼?”米嘉問。
“下面山邊路要拆遷了,到時候客源沒了一大半,交通又不方便,肯定沒生意。人家總不會穿過這麼大片『亂』七八糟的拆遷區非要來我這裡吃飯,還不如關掉算了。”老闆說。
“那你以後不做了?”米嘉說。
“做了一輩子也做夠了,我的房子也在山邊路,拆遷應該能賺點。趁機就退休了吧。”老闆說。
“真是可惜。”米嘉說,剛剛發現一家好館子,居然就要關門了。
他要是知道拆遷拆不了,不知道該有多失望,不過也許會繼續開農莊。
吃完飯,張樂軍和米嘉下山來到爛尾樓,開啟門進去。爛尾樓看起來很結實,不像是要倒的樣子。
不過米嘉也不敢上去,誰知道下面是什麼情況,萬一就這個時候倒了呢,豈不是死得很冤枉。
“這棟樓我第一次在外地做地產生意,什麼都想著用好一點的,連鋼筋都是用的最好的。”張樂軍說,“最後再看一次,從此以後,我不會再來龍津!”
“既然已經放下,又何必還記恨呢?”米嘉說。
“不是記恨。”張樂軍說,“只是龍津再也沒有值得我記掛的東西。好了,再見吧,有什麼事去省城找我。”
張樂軍走了,米嘉看著這棟屬於自己的大樓,這裡究竟能不能大賺一筆呢?
走到一樓,電梯井裡面積滿了雨水,形成了一個深坑,他撿起一塊石頭扔下去,咚的一聲掉下去,也不知道有多深。
“怎麼了?”戰蘭問,“這下面有東西嗎?”
“可能會有吧。”米嘉說。
“什麼叫做可能會有?”戰蘭沒聽明白。
“這次我們花了不少錢呢。”米嘉說,“買債權花了五萬,買花膠花了十六萬,一共花了二十一萬。總的預算是六十萬,那麼就是還剩下39萬可以用。”
“39萬不夠填坑的吧?”戰蘭說,“我可以先借錢給你。”
“也許不用向你借錢。”米嘉說。
“你想把這塊地拿去銀行抵押?銀行不一定肯貸款。”戰蘭說。
“也許有人會直接買。”米嘉說,“我需要一些工人來幹活,不能洩漏訊息的。”
“那簡單,從省城找人來做。”戰蘭說。
“我還需要租一些東西。”米嘉說。
“什麼東西?”戰蘭問。
“這幾年升值很厲害的東西,比如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