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師替我做個一樣的過來,就是不知麻煩不麻煩?”寶兒不好意思道
“原來是這事,正好,下個月堡上要送一批床進宮,你只要將床的圖紙給我即可。”這件事對於他江家堡來說簡直比喝水還簡單。
“我不太會畫圖紙,要是江大哥現在方便可否請你隨我去一趟寶月宮,也好替我將那圖紙畫出來帶回去做個參考。”她什麼都好就是全身上下無一點藝術細胞,甭說畫什麼圖紙了,就是畫個雞蛋對她來說也不太容易。
“方便倒是方便,只是寶月宮怎麼說也是內宮,我進去恐怕不太合適。”江風寒稍稍的皺了下眉。
“有什麼不方便的,你是我大哥。不過話又說回來,這裡離寶月宮確實有一段距離,走回去著實要些時間,”寶兒轉身對身後的慶兒道“慶兒,你速回寶月宮帶上筆墨到此。”
“是,娘娘”慶兒領命而去。
現在只剩下寶兒和江風寒兩個人了,在這朵朵梅花飄香的絕色仙境,越聊他們越覺得彼此投緣,在江風寒眼中,寶兒的很多思想、觀念都絕非尋常男人可比。她的睿智、大度、舉首投足間流露出的超然與敏銳都讓他折服;他很容易就能在她身上看到‘君子’的坦蕩。古往今來人們總用玉比做君子,可在他看來,她的品性是玉比不了的。玉是脆弱的、易碎的,而她卻是堅韌的,頑強的;她就似這身旁的臘梅,萬花凋謝時卻能一枝獨秀,她也似那夏天荷塘裡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