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都已經流失,不過反正都是撿的,他也沒有什麼心痛。
程宗揚壞笑道:“這你可吃虧了。如果你用嘴巴給我爽一下,這些真陽都是你的,修為至少升個一大截。”
小紫笑眯眯道:“那樣好麻煩。”
她拿出一根中空的銀針,“只要把它從你的下面插進去,刺進丹田,一下子就能把真陽吸乾淨。要不要試一下?”
看著尖銳的針頭,程宗揚禁不住地打了個哆嗦,半晌才叫道:“死丫頭,你也太毒辣了吧!”
說著程宗揚一把抱住小紫,狠狠把她壓到身下。小紫卻沒有躲閃,而是低叫一聲,聲音裡充滿柔媚的韻致,一邊故意抬起嬌軀在他身上摩擦。
雖然隔著衣物,程宗揚還是一下子呆住,被她的媚態勾引得險些流出鼻血。
趁程宗揚發愣的時候,小紫咯咯一笑,從他身下鑽出。“大笨瓜,醒了就趕緊練功吧,不然什麼都沒有了。”
程宗揚惱道:“死丫頭,把我弄硬了就拍拍屁股走人。小心我一會兒走火入魔,還要用你的小嘴拽火。”
“好啊。記得叫我啊。”
小紫笑著晃了晃銀針,然後掩門出去。
程宗揚悻悻盤起腿,用了一個時辰把殘餘的死氣煉成真元。昨晚真陽外溢也不是沒有好處,身上的傷口已經癒合,兩手的虎口恢復如初,幾乎看不出受傷的痕跡。
丹田的氣輪旋轉起來,真氣絲絲纏樓散入經脈。程宗揚發現,這次真氣耗盡之後,氣海的容量似乎大了許多。
轉化完最後一縷死氣,程宗揚拔出珊瑚匕首,試著將真氣送入其中。
一股寒意從匕首中湧出,流入經脈。那種感覺與真氣相似,彷彿匕首中蘊藏驚人的力量,但流過經脈之後並沒有留下絲毫痕跡,似乎自己缺少什麼,無法吸收裡面的力量。
程宗揚盤腿想了半晌:此前自己也常用這柄珊瑚鐵製成的匕首對敵,但從沒感受到這股寒意;難道是修為進入第五級坐照的境界才能夠感應?匕首裡的寒意到底是什麼東西?能不能為自己所用?
說到底,自己對珊瑚鐵並沒有多少。
在建康時,自己雖然買了不少書,但都是市面上常見的大路貨,像這種聲名顯赫卻極少有人知道用處的東西,也許一些大宗門的典籍裡才有記載。
程宗揚腦中一亮:說到典籍,自己身邊也有啊。他揚聲道:“卓賤人!”
房門微微一響,進來的卻是夢娘。程宗揚有些奇怪,“卓賤人?”
夢娘搖了搖頭,然後道:“主人說,老爺如果有事就讓奴婢過來。”
“死丫頭又搞什麼鬼主意?”
程宗揚收起珊瑚匕首,一邊打量夢娘幾眼。自己吸收過死氣之後需要發洩一下,可死丫頭叫夢娘過來幹嘛?
程宗揚朝夢娘招了招手。夢娘順從地屈下膝,跪坐在他身邊。程宗揚盤膝坐在地上,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從她襟領間伸進去,握住她胸前那團豐膩飽滿的美肉。
夢娘就像平常一樣安靜地任他撫摸。
程宗揚心裡嘆口氣:這麼一個絕色美人兒卻是看得吃不得,想起來就憋悶得慌。
程宗揚打起精神:“死丫頭讓你過來做什麼?”
夢娘道:“主人說,請你去看看一個叫小狐狸的人。如果你摸阿夢的身子,就對你說:小狐狸快死了。”
程宗揚怔了一下,然後叫道:“什麼!”
程宗揚如風般的衝進大帳,只見孟非卿、侯玄、斯明信、盧景、崔茂、王韜諸人都在,一個個眉頭緊鎖、臉色陰沉,卻沒看到蕭遙逸的身影,只有一床被衾整整齊齊鋪在地上。
程宗揚大叫一聲:“小狐狸!”
一把揭開被子,下面空蕩蕩沒有半個人影。
程宗揚的心頭像被人用鈍刀狠狠割了一下。
謝藝死時,自己也在旁邊,但自己與蕭遙逸相處那麼久,交情的深厚還要超過當日與謝藝的交往。
小狐狸就這麼被死太監一掌打死,連臨死前的最後一面都沒見到,程宗揚頓時有種折斷手足的痛楚。
“誰叫我?”
帳後的帷幕一動,蕭遙逸從裡面出來。
程宗揚的眼珠險些掉在地上。這傢伙居然一件衣服都沒有穿,就那麼光著屁股露著鳥,一臉神氣活現地走過來。
程宗揚鼻中的酸意還沒退去,禁不住笑罵道:“幹!你這個死狐狸,我還以為你死了!”
“少咒我!撒泡尿都不讓人安生。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