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著急詢問她我哥哥最近可否有生過什麼病?木槿微微一愣,很快告訴我沒有啊,大公子的身體向來好得很,就是前些日子發了些小燒,不過很快就好了,不用擔心。
真的是這樣麼……
我隱約有些懷疑,不過看木槿這樣篤定的樣子,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好勉強相信了。王蘭跟我說的也有些不明不白的,我怕被她發現又不好細問,只得在木槿這邊就近取了紙筆,寫了一封書信,信裡寫了王蘭跟我說的所有東西,又問哥哥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寫完之後用蠟封了,交給木槿,讓她幫忙找人捎回太原給哥哥。
木槿爽快地答應了,說是等她一會兒收拾完書本就去辦。
也虧得我這些日子以來認真練字,筆力大大增強。要不然就我那手臭字,還真是不好意思拿出來給哥哥寫信。這一切都是馬文才的功勞。說起來,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大概還在臥房裡休息呢吧?也不曉得馬統有沒有把藥煎好,現在差不多該喝了。
待我回到房間時,馬文才已經不見了,屋內空空的,只留下一件斗篷孤零零地散在床上。藥包也還擺在床頭的五斗櫥櫃上,連封都沒有拆。
馬統呢?
真是太不像話了,他怎麼不來給他家公子煎藥,還放著他四處亂跑?馬文才也是,生了病不好好在床上歇著,怎麼又出去四處亂跑?也不怕他的病更嚴重?
我剛剛跨出門去,就見馬統大步從馬太守所在的廂房那邊走過來,手裡還拿著一箱金子和一條馬鞭,看到我便喚了一聲葉公子。我讓他快去給馬文才煎藥,順便問他家公子哪去了,馬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