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又覺得或許不妥,如今擴張的事,還沒有徹底的定型,大明朝的人還沒有嚐到擴張帶來的甜頭,現在就把這個事丟擲來,時機不太成熟。
……
散了平臺。
韓爌就忍不住教訓起自己的學生起來。
“自如,今rì你這麼問陛下,可就是不該了……”韓爌肅穆著臉,教訓道。
“閣老教訓得是,學生錯了,不該問得這麼直接的,可學生心裡實在是藏不住……”袁崇煥本就是個楞人,這脾氣就是一個楞,若是能學得圓滑了,那他就不是那個袁崇煥了。自己的座師教訓自己,他只能站在那裡認錯,他問是問了,可他也知道,自己不該問,問得不對。
“你可知道,你這一問,就把陛下和那海盜頭子之間的關係問僵了,若是沒有得力的手段迴旋,只怕rì後的煩惱事有多少呢,那大琉球孤懸海外,完全依靠水師保障平安,那個地方雖然如今又移民百萬,可那裡也是那海盜頭子的巢穴,若是因為這件事導致那海盜頭子和陛下反目,自如,你這可就是大罪過,你知道嗎?陛下千辛萬苦佈下來的局,好不容易讓劉廷元到了那裡去做巡檢,就是想以前這個特殊的身份來壓制此人的,你這一問破,這關係也就僵了……,唉,不該問,不該問啊!”韓爌不斷的教訓著袁崇煥。
袁崇煥低著頭,紅著臉,被韓爌教訓得是不敢還嘴。
“閣老教訓得是,學生知錯了,以後再不犯這個錯誤了……”袁崇煥不住的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