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道了句:“啟東走好。”
……
太廟。
楊改革正在寫信,雖然好像諸事都已經辦妥了,其實,事情還需要繼續,很多事都還沒完,除了給徐光啟寫信說明今rì朝堂上的情況之外,就是叮囑徐光啟,做好接手鹽商的善後工作,包括向剩下鹽商催繳今年的鹽課,抄家得來銀子,務必看管好,移民可就指望著這些銀子了,得來的銀子,如果不方便保管,就全部存到銀行裡去,如果查點銀子缺少人手,可以從銀行和船廠等太監那裡借用,自己會給他們打招呼,另外,就是票鹽法已經即將出世,請做好實施票鹽法的準備,錦衣衛那裡有一些預先埋下的暗莊,到時候,錦衣衛會給予配合的。
除了給徐光啟寫信,還就是給方弘瓚寫信,告訴他,查案抄家,捉拿涉案人員歸他負責,但是務必管好自己的手腳,不要貪墨,事後自然有賞賜,銀子歸徐師傅負責管理,審案也可能歸徐師傅,要多多協助好徐師傅。
然後就是幾個經常通訊的幾個藩王,告訴他們朝堂上生了什麼,希望他們做個什麼什麼樣的表率云云。
楊改革給這些人寫完了信,長長的伸了個懶腰,今天這事,總算是忙的差不多了。
“陛下,有訊息。”王承恩眉開眼笑的進來說道。
“哦,呵呵,大伴,有什麼好訊息啊?”楊改革差不多忙完了所有的事,輕鬆的笑道。
“陛下,韓閣老來訊息了……”王承恩笑眯眯的將這封墨跡未乾的信呈了上來。
“呵呵呵呵……”楊改革一陣爽朗的笑,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那些人去了韓爌家裡,鐵定做不成什麼事啊!這個韓爌,也是個老狐狸,見事不可為,敢和鹽商一刀兩斷,說起來,這傢伙還是有些擔當的。
楊改革接過信件,翻看起來,這封信的墨跡尚未乾透,可見寫的人是剛寫好,就送了過來,楊改革看著這尚未乾透的信,對韓爌這種識時務的舉動,相當的滿意。不過,也皺起了眉頭,道:“剩下那些官員呢?現在如何了?”
楊改革看了韓爌給自己的密信,又皺起眉頭問了起來,韓爌在信裡說的商議事情的經過,可有五成多的人是離他而去的,也就是說,韓爌這個老頭,不過收攏到了四成的東林黨,仍有為數不少的東林黨可能準備生事,楊改革就不得不防備,這些人如今去了那裡,準備幹什麼,楊改革不知道,故此一問。
“陛下,奴婢已經派人去查了。”王承恩連忙道。
“嗯,那就好,這封信,還有誰看過?”楊改革問道。
“回陛下,此事機密,僅有奴婢一人查驗過,並未有其他人看過。”王承恩連忙答道。
“嗯,好,此事不要洩了出去,就當沒這個事。”楊改革說完,就將這封信放在蠟燭上點燃了,這種狗屁倒灶,暗地裡通訊息的信,還是不要留在這個世上比較好,rì後萬一不心把這封信洩了出去,對韓爌可是個災難,如今韓爌也算是半個自己人,rì後用著也必定相對順手,磕絆必定是有,但是在大的方針政策方面,韓爌必定不敢為難自己,要是因為這事被人擠掉,可就划不來了,於自己推行新政可不利。
“奴婢記下了。”王承恩連忙jǐng覺的答道。
帶著些許疑惑,楊改革繼續的寫信,剛剛寫到給藩王的信了,接下來,還得給江南一些心腹太監寫信,讓他們多幫襯著,特別是銀子的事,一定要看牢了。
……
一溜從韓爌府上出來的馬車,徑直開往了刑部尚書喬允升府上。
喬府上,也是燈火通明一片,猶如剛剛韓府的翻版。
跟著喬允升而來的眾人,大多面露焦sè,麵皮白,不少人更是神sè慌張,和以前任何事都勝卷在握的東林諸人情形大不一樣。
喬允升見跟來的人差不多了,才道:“諸位,韓爌那老兒縮頭,屈膝求饒,甘做走狗,此後,東林之中,就再無此人……”喬允升立刻宣佈剝奪韓爌東林黨大佬的地位。
“全憑喬尚書吩咐,我等即使是死諫,也要讓陛下收回成命。”立刻有官員附和道。
“對,咱們聽喬尚書的,喬大人,帶著咱們死諫吧,咱們就不信,這樣多的人死諫,不下能不收回成命。”立刻有人跟進,如今除了死諫,還是死諫。
“對,喬大人,咱們要死諫,還要動清議,動士林更多的人上奏疏,邀請更多的奧援,一定要逼陛下讓步啊!否則,可真的是萬事皆休。”一個面sè倉惶的官員,以倉惶的聲音說道,雖然嘴上如此說,但是,這倉惶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