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高得很,要是給人聽去了,你我都要死無葬身之地。”右邊的男子連忙阻止道。
“呵呵,老兄,放心,我自由分寸,不會給你添麻煩的,可惜,如此之多的棉衣,卻沒法給大汗遞訊息……,不然,白得這樣大一批棉衣不說,狠狠的刮袁蠻子,刮明皇的臉,倒也是不錯……”這個人顯然是並不把這個人的勸說放在心上。
“噓……,還是別想了,為了這次運棉衣,袁蠻子可是派人將整個大淩河以南都遮斷了,不許進出,敢隨意進出的,可就地格殺,我可是損失了好幾個兄弟,原本以為祖大壽領著戰兵是去追你們,要提醒你們xiǎo心的,……哼哼,現在看來,倒是去運棉衣去了……”坐在右邊的這個人不滿的說道。
“兄弟的心,我是知道的,大汗也是知道的,日後成事,是少不了你的好處的,不過我倒是想問問,最近怎麼好像突然冒出股很厲害的人馬,專mén搶咱們一些邊遠的牛錄,火器、馬匹都很jīng良,往往打了就跑,要去追他,他們就扔手榴彈,很多次讓追的人吃了大虧,兄弟可清楚這些人的來歷。”坐在左邊的人忽然問道。
“哦,你是說那些遊騎啊……你說的特別厲害的那夥,在錦州城裡也很出名,領頭的,好像姓楊,叫楊六什麼的,聽說,以前在陝西那邊做邊軍的,也是行伍出身,那邊過不下去了,才到遼東試試運氣,聽說,他們在京裡有人,背後給他們撐腰,能nòng到別人都不好nòng到的手榴彈……”右邊的人說道。
“怪不得他們的火器比戰兵還要厲害,雙騎,雙槍,動不動就是一陣手榴彈,人少了不敢追,人多了正好中他們的埋伏,倒是一股難纏的傢伙啊”左邊的人唉聲嘆氣的說道。
“你是說,找機會把他們nòng掉?”左邊的人問道。
“正是,大汗的意思是,如果有機會,找個法子把他們nòng掉,他們這樣老是sāo擾,對我們很不利,要是他們成了氣候,或是在南明成了風氣,對我大金可是大大的不利……”右邊的人說道。
“嗯,知道了,我會留意的,一有機會,就會把他們nòng掉,……不過,醜話得說在前面,他們也是有些背景的,要nòng他們,或許會惹出什麼禍端來……”左邊的人雖然答應了,但是,也猶豫了一下,說出自己的擔心。
“這有何難?你不會攛掇幾個缺錢用的邊將,就說那夥人nòng到不少人頭,值不少銀子,要是把他們的搶了,不是發財了?那夥人必定不依,兩邊必定打起來,說不準,他們連屍都找不到呢……”右邊的人吃了一口涮鍋,不屑的道。
“好計謀,好計謀……”左邊的人笑道。
……
運棉衣的大馬車在錦州城裡轉了幾個圈子,又回到了校場,在將士們歡聲雷動的呼喊下,已經卸車,準備按名冊分發了。
“張三……”
“王五……”
……
一個個的將士很快就領到屬於自己的棉衣,立刻穿到自己身上,這種有衣襬,厚實的棉大衣,穿在身上很暖和,一直很寒冷的風,再也灌不進去了。
不少笑呵呵計程車卒臉上,因為笑得太劇烈,漲紅了臉,甚至微微冒出汗來。
“呵呵……”
“呵呵呵……”
“嗬嗬……嗬嗬……”
士卒們穿著新棉衣,互相望著,看著那新棉衣,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不住的笑。
……
在這個大部分都是官軍或者官軍家屬的軍事重鎮裡,沒用多久,綠sè的新式棉衣就成了錦州城裡最新的風景線,在這白天、白地的天地之中,一個個綠sè身影組成的人流,把這座已經白茫茫一片的軍事重鎮裝點出些許綠意。
……
紫禁城。
平臺。
楊改革正在和孫承宗,秦良yù討論接、推演戰局。
北京城忽然吹了幾日冷風,氣溫驟降,楊改革不得不穿上棉衣。
“老夫人,白桿兵都是南方人,這幾日氣溫驟降,朕怕白桿兵受不了北方的氣候,棉衣都領到了麼?”楊改革問道。
“謝陛下關懷,他們都領到棉衣了,如今,都穿上了,還領到了新被子,都言謝陛下天恩……”秦良yù這幾日,一直是在感動中度過的,天氣剛剛冷起來,皇帝就把棉衣給送來了,人手一件,除了棉衣,還有一chuáng棉被,那棉衣秦良yù穿過,也拆開看過,全部都是實打實的好棉huā做的,足足有四斤多重,穿在身上,那叫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