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皮死戰,和無疑需要相當的勇氣、毅力、紀律、血xìng,如果能把“白桿兵”的勇氣和血xìng、經驗轉嫁過來了,並且加以整合、擴編,改組,或許,自己在野外進攻野豬皮的願望,就可以實現了,而不必這般依託城池死守,戰略上,就可以進入戰略進攻階段了。
秦良yù見皇帝很好說話,面帶笑容,很和善,心裡的一些防備也逐漸的放開,稍微想了一下,就道:“那臣可就說一些愚見,供陛下參詳。”
“老夫人只管說。”楊改革道。
“陛下,臣以為,陛下以máo大帥,袁撫臺,林丹汗組成一個圍困東虜的圈子,然後讓滿都督在邊牆之外清理那些不安分的méng古右翼部落,這無疑是一個相當的妙計,讓東虜無暇西顧,讓滿都督可以從容的對付那些想投靠東虜的部落,剪除了東虜的羽翼,這是相當重要的,既阻止了東虜的壯大,又清理了家mén,防止東虜繞道入關,……陛下組織méng古皇協軍的做法,臣以為,實在是大好,以méng古人消耗méng古人而不傷我大明一兵一卒,這無疑節省了相當的兵力,清除了不可靠的看家部落,留下可靠的,使之更好的為我大明效力,這無疑,使我大明的大mén,更加的結實……”秦良yù說了一大通,並沒有對máo文龍和袁崇煥這兩個抵禦東虜的中流砥柱做太多的評價,倒是對滿桂壓著皇協軍打仗的做法大加讚賞。
雖然滿桂和趙率教彈壓皇協軍也很重要,但是,就正面戰場而言,楊改革更希望秦良yù評價一下máo文龍和袁崇煥。
“老夫人以為máo文龍那裡如何,袁崇煥那裡呢?此次北方戰事又如何?”楊改革直接問道。
“回稟陛下,臣以為,這兩位都是我大明的中流砥柱,……此次北方戰事,盡顯陛下風采……”秦良yù剛剛跟皇帝接觸,拿不準皇帝的脾氣,決定還是少說為妙,謹慎一點。
楊改革聽了秦良yù的“好話”,苦笑道:“老夫人倒是把朕誇上了天了,其實,朕對這次北方戰事,並不滿意,老夫人可知道,有人稱朕這次北方戰事,為烏龜防守流……”
烏龜防守流?這個詞,秦良yù和孫承宗都是頭一次聽皇帝提起,異訝的看著皇帝,不知道為什麼皇帝會說出這個詞。
秦良yù是頭一次和皇帝打jiāo道,xiǎo心謹慎得很,聽了這怪異的詞,稍稍想想,就已經明白皇帝說的是什麼了,這個詞,確實和這次大戰tǐng配的,不由的在心裡笑了起來,看來,這個皇帝,也是一個童心未眠,心底赤誠的人,否則,不會說出這種自曝家短的話,對皇帝的好感,立刻上了幾個臺階,只是第一次和皇帝打jiāo道,不好表現得太親切,只好憋著笑意不說話。
孫承宗聽了這個詞,先是莫名其妙,再想想,明白皇帝為什麼這樣說了,這個詞,倒是真的很配這次北方之戰,máo文龍還好一點,雖然依託城池,**東虜來攻,但是,好歹還有水師藉助下雨進行進攻和補給,算起來,不全是烏龜;袁崇煥那邊倒是把這個詞給實打實了,整個大戰,只知道縮頭,只和東虜“對峙”,整天窩在城裡不出去,東虜不攻城,他也不出擊,倒是和躲在烏龜殼裡的烏龜一般,想到這裡,孫承宗臉上,浮現起一絲笑意,皇帝開起玩笑的時候,也tǐng有意思的。
“陛下,萬不可如此比較,想東虜之所以在鎮江堡退走,還依託了戰艦之功勞,可不全算防守啊”孫承宗忍著一絲笑意,說道。
“陛下,滿都督那裡可是壓著méng古人打,從méng古那裡俘獲了無數財貨,這怎麼算沒有出擊呢?”秦良yù也忍住心裡的笑意說道,對皇帝的好感,直線上升,沒想到,這位皇帝待人還是蠻親切的,不是一個很做作的皇帝。
“陛下,雖然袁自如那裡沒有出城作戰,但是,陛下,正如陛下說的,區域性要服從整體,戰術要服從戰略,陛下的大戰略只是要糾纏,纏住韃子的兵力,袁自如那裡不動兵刀就達到目的了,也是有功的。”孫承宗接著說道,皇帝這話要是傳出去,可不得了,袁崇煥怕是吃不消,立刻為袁崇煥說好話。
“其實,朕明白,朕不是怪袁崇煥不出城作戰,也沒貶低袁崇煥的意思,袁崇煥在這次大戰裡,牽制東虜,是有功的,這個朕明白,朕只是在想,就整個局面來說,烏龜防守流確實能應我大明官軍的情況,雖然máo文龍那裡有戰艦借雨進攻,那是佔了東虜沒有戰艦的便宜,本身還是憑藉著城池和手榴彈;滿桂那裡也有不俗的戰績,可那是收拾méng古人,朕卻不敢將滿桂的部隊放在正面跟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