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正事要緊!”俞蓮舟一指樹蔭下東倒西歪的幾人,“他們中的好像不是一般的軟筋散,咱們隨身帶的解藥都沒有用,怎麼辦?”
那幾名三代弟子中的乃是十香軟筋散,哪裡是尋常解藥解得了的。一開始宋遠橋等人還期望這藥效是有時限的,過個幾天自然就消退了。結果趕了半個月的路,那幾名弟子依然手腳痠軟無力,靠著自己只能勉強跟尋常人一般行動,根本跟不上武當一行人趕路的速度。最後宋遠橋等人只能分出幾名弟子,照顧著這幾人才沒落下進度。
自從跟阿三他們遭遇之後,武當一行人就加快了速度。那阿三既然說空性神僧遭了他的毒手,也就是說不但他們武當,恐怕其他幾派也遇上了危險。六派在外的人都被伏擊,那六大派的山門又能好到哪兒去?生怕張三丰和殷梨亭在武當也遭遇不測,白天黑夜的趕路。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從那阿三的口氣中能聽出來,他們與明教天鷹教毫無干係,否則直接出頭阻止六大派對明教趕盡殺絕的武當派真的要顏面無存,愧對整個正道武林。
這一日傍晚,武當一行人眼見離紫霄宮也就一天的功夫了,便準備歇歇腳。沒想到剛席地而坐,就聽見身後陣陣馬蹄聲由遠及近的傳來。聽聲音來人不在少數,擔心是阿三等人捲土重來,武當諸人的手都緊緊握在了劍柄上。過了一陣,馬蹄聲似乎停了,但很快頭頂上卻傳來有人經過的聲響。
“噓……”有沉不住氣的三代弟子想要出聲,讓四俠張松溪示意他身邊的人給捂住了嘴巴。很快,一個人從武當眾人的頭頂路過,緊接著又是兩人幾乎不分先後的在樹枝間騰挪,不久又是幾個。為首的那個很明顯武功要高於後面幾人,接下來的兩個幾乎不分伯仲,最後那一撥則要遜色不少。
“這些人是誰?”看樣子這些人並無惡意,也只是急著趕路,說不定根本沒發現他們,而是隻把他們當成普通錯過宿頭的路人。
“等一下,快,躲起來!”不遠處停下的馬蹄聲再次響起,張松溪來不及回答那名弟子的疑問,招呼著歇息的眾人躲進了樹林中。
過了不一會兒,數十匹駿馬飛馳而過,這時候天已經黑了,大多數三代弟子都沒看清馬上的人長什麼樣子的,但是武當諸俠卻看得清楚,這些人竟然全都是明教五行旗下的要緊人物。
“他們這是——”莫聲谷話剛問出口一半,立刻就醒悟過來。明教趕路的方向明顯是武當山。那麼先前第一個過去的人必然是張無忌,緊跟著的兩人不是楊逍韋一笑就是殷天正等人,最後那批應該是五散人。就憑著張無忌棄馬改為輕功趕路,就能看出他的急迫,難道他從哪裡得到了什麼確切的訊息,知道武當一定會出事嗎?
“別管那麼多了,立刻趕路!”宋遠橋權衡了一下,決定到了武當見到張無忌再問清楚也不遲,當今之計趕往武當才是正理。
“大師兄,無忌這孩子雖然沒的說,但是不能保證明教的人都能立刻改邪歸正,不如咱們繞路而行?馬上就要進入武當地界,即使繞路咱們也一定能趕到明教前面,”四俠張松溪到底還是不放心明教中人,這些人恣意妄為慣了,不是一天兩天能改過來的,誰知道張無忌會不會被矇蔽了?
“也好,”宋遠橋安排宋青書領著十名三代弟子照顧著中了十香軟筋散的幾名弟子在後面慢慢趕路,自己則領著其餘的人從樹林中饒了一圈,然後取小道超過最後那批騎馬趕路的明教弟子,直奔武當山紫霄宮。
再說這時候的武當山,殷梨亭陪著張三丰下了兩盤棋,師徒二人又聊了一會兒天,見張三丰面露倦色了,殷梨亭便藉口去看三俠俞岱巖退了出去。張三丰這幾日心頭總有不好的預感,自己想著打坐一會兒平平心氣,也就沒攔著,讓殷梨亭做自己的事去了。
殷梨亭出了房門,便往三俠俞岱巖的房間走去。這幾日天寒,三俠俞岱巖的手腳到了晚上都會抽筋,可以說苦不堪言。平時殷梨亭沒空時便安排清風明月兩個小道童輪班給俞岱巖按摩,自己閒下來也會偶爾徹夜陪在俞岱岩床前,待俞岱巖因為疼痛睡不安穩的時候,用內力給俞岱巖疏導筋脈,好讓俞岱巖不那麼痛苦。
正走到半路,武當的知客道人匆匆的叫住了殷梨亭,說是山下有少林的神僧要求見張三丰張真人。殷梨亭聽了就是一愣,空相?他從來沒聽說過少林空字輩神僧中有這麼一號人物,難道又是哪個在達摩堂避世修行的高人?
“他有沒有說什麼事?”
“具體的沒說,不過說事情十萬火急,要立刻面見張真人。”
難道是光明頂那邊出事了?殷梨亭先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