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實證明,任何事情都是具有兩面性的,做人有時候不能太實誠,實話實說有時候未必是一種美德,因為接下來我便因自己對司馬宗仁的那番連人身自由都失去了,從那日傍晚我邁出御書房偏殿的門開始,無論我去哪裡都會有幾名侍衛與我如影隨形。
直到有一日,因著那些侍衛不肯依照我的要求離開,到最後還是我用藥粉,加上他們心中有不敢傷我的顧忌,才讓我將他們給搞定了。
誰知,就這樣我竟然還是沒能脫身,因為這些僅僅是出現在明面上的侍衛,我的身後居然還有一撥暗衛,武功深不可測,我連他們的身形具體隱藏在哪裡都找不準,更別說想向他們揮灑藥粉了。
後來我才知道,那明處的侍衛是司馬宗仁派來的,而那暗處的侍衛則是白衣人師父派來的,看來,這兩個鳥人是執意要將我困在京城了。
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束手待斃不是我的風格。
因此,有一日,我先光明正大的去尚書府將“免死金牌”送給了我爹,讓他在危急之時拿出來使用,弄得我爹一頭霧水。
到了夜裡,我又給榴兒留了一份信,交代了原委以及一些商務上的事,然後包裹卷卷,開啟小侯爺府中的地下通道,準備以“滿庭香大酒樓”的出口遁走。
哪知道,我剛從地下通道的出口鑽出來,就看見幾尊大佛靜靜的守在出口處看著我,並彬彬有禮的說道:“小人等奉皇上旨意保護小侯爺的安全,另外,皇上囑咐了,小侯爺可以在京城自由活動,但是,卻不能離開京城!”
這時,我突然醒悟了過來,這地下通道便是白衣人師父自己命人為我挖的,出口在哪裡他自然比我還清楚,看來是此路不通了,我非常鬱卒的橫了他們一眼,然後又灰溜溜的揹著包裹回到小侯爺府中。
既然此路不同,那便只能另尋捷徑了,於是,某一日我以促膝長談的藉口,將榴兒拐入我的臥室中,與我同眠,然後又偷偷的給了她一點迷香,讓她昏睡在床上。之所以這樣,是因為我擔憂這丫頭不肯放我走,而且還有可能經不過司馬宗仁那小子的“美人計”,洩露我的行蹤。
之後,我再將她易容成我的模樣,而我自己則易容成她的模樣,為了不讓人起疑,我甚至只往兜裡揣了幾張銀票,忍痛連包裹都未拿,便出了府。
哪知道,連這樣都不成,這樣也有人跟在我身後,後來,我不信邪,易容成府中下人的模樣,還是不管用,身後照樣有人緊緊跟隨,讓我嘔得直罵娘。
然而,這還不算是狠的,最狠的是京城的樓城處也被人嚴密把守起來,原本已經到了陸流楓從“玉劍山莊”返回來,並給我帶上通關文牒的時候了,卻遲遲不見他返回,時日久了,我漸漸醒悟過來,陸流楓定然是被白衣人師父或者司馬宗仁的人攔住了,根本無法進京,這明明就是想將我在京城之中完全孤立起來啊!
為此,我還曾怒不可竭的去找白衣人師父和司馬宗仁鬧過,連刀槍都拿出來動過,哪知道人家二人的修養卻非常之好,除了對我的指責時,僅僅是臉上出現了愧疚之色外,對其他事卻硬是不肯鬆口,到頭來,怒氣沖天之人仍然只有我一個。
痛定思痛之後,我開始慢慢冷靜下來,開始尋找新的能讓自己脫困之策,既然硬碰硬無甚作用,那便來軟的好了。
就這樣冷靜了幾日後,我與司馬宗仁好好談了一次,我告訴他,要我忍受這些侍衛,以及如期與他成親也行,但是,他卻必須答應我幾個條件:首先,他必須要依照我的要求與榴兒好好相處,與榴兒培養感情;其次,在我與他未成親的這段日子,他必須配合我繼續在白衣人師父面前繼續演戲,以達到不將白衣人師父氣死決不罷休的目的;再次,在我與他成親之前的三日內,我必須要見到我外公;最後,他要做好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愛上他的心理準備。
聽到我提出的這些要求後,司馬宗仁的表情顯得非常難受,但是卻仍舊堅定的點了點頭,表示他可以接受。
從這之後,他真的對榴兒好了不少,尤其是在我面前,雖然在這之中不排除一些故意氣我的成分,但是,我也能感覺出榴兒在他心中並非是一點重量都沒有的,讓我心中感覺欣慰不少,而榴兒更是如生活在蜜罐中的人一般。
至於白衣人師父,剛開始他對我與司馬宗仁在他面前故作親密的行為不以為然。可是,在我們持之以恆、堅持不懈,而司馬宗仁更有假戲真做的動作之後,他終於不能繼續坦然以待了,與我們待在一起時,他顯然越來越痛苦,人也變得越來越憔悴,最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