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否則,豈不太虧?
樓天籟:“要是我三天不回來呢,你就這樣乾等三天?”
舒姝:“對。”
樓天籟怒罵:“要是老子就這麼死在外面了呢,那你就等死??”
“寶貝兒都死了,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不如一起死了。”舒姝說話有氣無力,也不知是真的還是裝出來的。
樓天籟氣急,懶得跟他繼續胡扯下去,跳下床,放下帳幔,光著腳丫子跑出門,逮住小丫頭麥芽,讓她去廚房燒熱水。幸好醉梨園的小廚房長期備著熱水,很快的,麥芽和蘇木各端了一盆水送進來。
屋裡有股子濃烈的血腥之氣,麥芽和蘇木相視一眼,心裡有些不安。
“小姐,你……”麥芽指著樓天籟身上血跡,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樓天籟在二人面前轉了一圈,以證明自己身體康健,“我沒事,你們先出去。”
“可是……”蘇木亦猶疑著,不放心。
樓天籟指著床幔裡,“我朋友,受了點傷,不用大驚小怪,管好自己的嘴巴,先出去。”
將二人推出去,關好門,樓天籟返回來,挑起帳幔,開始為舒姝清潔傷口。
“嗷嗷嗷,疼啊……疼啊……疼啊……酈賤人下手真是狠吶……嗷嗷嗷,疼啊、疼啊……疼啊……酈賤人卑鄙無恥啊,不然我怎麼會受傷……嗷嗷嗷嗷……疼啊、疼啊、疼啊……酈賤人好狠啊……寶貝兒,我疼啊啊啊啊……寶貝兒……疼……”舒姝同志裝柔弱,意圖謀取福利。
樓天籟著實聽不下去了,忽然,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弧度。
傷口已被清理乾淨,血也漸漸止住,手指繞著傷口劃了一圈,樓天籟驚呼起來,“誒?大魔頭,這是劍傷對?”
舒姝:“嗯。”
樓天籟言語格外激動,“哇咔咔,酈師白與你打鬥的時候是使劍的咩?哎呀,真可惜當時我竟不在場?酈師白使起劍來可好看了,像是仙人在舞蹈?我最喜歡啦?尤其是你這個傷口,一看就知道,他當時的劍招應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