捨不得鬆口了,腫麼辦?呃,趁丞相伯伯還沒醒,繼續唄!
窩在酈師白懷裡,吃啊吃,蹭啊蹭,酈師白松散的衣衫,不知覺間完全散開,露出了精壯結實的胸膛。
眼角餘光瞥了一瞥,樓天籟眸中紅光大漲,鬆開酈師白的嘴唇,瞅著酈師白的胸膛,口水嘩啦啦的流。
哇,胸肌!
胸前遍佈交錯的疤痕,非但一點兒也不影響美觀,反倒令人生出了一種,想要撫摸的強烈慾望。
樓天籟伸出小魔爪,肆無忌憚的摸索,見酈師白仍沒有醒轉的跡象,愈發的膽大妄為,將滿口小鋼牙磨得鋥亮。然後埋下腦袋,改用牙齒啃啊啃。
滋味兒實在太好了,妙不可言!吧唧,吧唧……
“噝……”民感步位被啃,酈師白承受不住,倒吸一口冷氣,再也無法裝睡,蹙了眉頭睜開眼,眸中盡是迷惘。
樓天籟抬起頭,迎上了酈師白的雙眸,無辜的眨著眼睛,“丞相伯伯,你醒啦。”
瞅著胸前的牙齦和口水,酈師白欲言又止,“天籟,你……”
樓天籟眯著眼睛笑道:“我剛來。”
酈師白點點頭,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拍了拍樓天籟的肩膀,嗓音慵懶的說道:“夜深了,早些睡吧。”
樓天籟聞言乖乖睡下,只不過,搭在酈師白腰間的手,總也忍不住的想要動。
良久良久,那隻小手依舊不太安分,上摸摸下摸摸,左戳戳右戳戳,酈師白唇角彎彎,下巴抵著樓天籟的腦袋,閉著眼睛問道:“天籟睡不著?”
樓天籟若無其事的道:“睡不著?”1k8。
酈師白明知故問,“怎麼了?”
樓天籟道:“我心情好。”
酈師白:“哦?”
中午醒來,見到酈師白在床邊,順便輕薄了一把。
後來,得知了蔁淮山有金碗蓮花的訊息。
白芷精心準備,做了一桌好菜,全都是樓天籟愛吃的。
與酈師白共進午餐後,兩人騎馬出城,沿路上的爛漫惷光,令樓天籟心醉神迷。
何家村寧靜祥和,何老漢夫婦淳樸熱情。婦老根頭精。
璀璨美麗的夜空,清幽乾淨的小河。
“反正就是心情好嘛,今天一整天都很高興。”委實是愉快的一天。
“晚間休息不好,明日哪有精神?到時,該如何去蔁淮山裡,尋金碗蓮花?”酈師白的話,如清溪流水般,悅耳動聽。
小魔爪無意中碰到一硬物,樓天籟驚奇抬眉,暗自竊喜,“伯伯能睡得著麼?”
酈師白:“閉上眼睛,自然就能睡得著。”
樓天籟仰起腦袋,看了酈師白片刻,隨即閉上眼,翻了個身,後背貼著酈師白的胸膛,蜷縮在酈師白的懷裡,假作睡覺狀。
圓圓的小屁股緊貼酈師白的身體,拱啊拱,拱啊拱。
酈師白:“……”小傢伙是有意還是無意?
丞相大人心火亂竄,偏又無可奈何。
樓天籟暗自邪笑,卻假裝疑惑,“伯伯,你口袋裡裝了什麼東西呀?”哼唧了兩聲,發表不滿道:“好硬的,戳到我屁屁了,難受。”
丞相大人咬緊了牙根,沒答話,默默的翻了個身,背對著樓家小壞蛋。1464
世界上最大的悲劇是什麼?世界上最大的悲劇,便是丞相大人此刻的狂態。樓家惡魔還那麼點兒小,難道丞相大人要……要對幼苗下手?
丞相大人覺得他是在自作自受,樓家小惡魔是那麼好勾搭的麼?勾搭樓家小惡魔,是要付出代價的!
樓天籟不依不饒,哧溜翻身,趴在酈師白身上,好奇寶寶似的,再三追問道:“丞相伯伯,是什麼好東西啊?睡覺都要帶在身上?給我看看唄。”
丞相大人嘴唇翕動,想說什麼,終究沒有吱聲,面上亦無絲毫起伏,假裝已睡著了。
樓天籟控訴道:“丞相伯伯,你裝睡!”
丞相大人裝睡到底。
推了推酈師白的胳膊,樓天籟像只聒噪的小青蛙,在酈師白耳邊不斷道:“丞相伯伯,丞相伯伯……丞相伯伯你腫麼可以這樣小氣?究竟是什麼寶貝啊,我就看一眼,就看一眼,保證不會據為己有,我保證……”
酈師白:“……”據、為、己、有?嗯哼?
丞相大人心思很齷齪,但又覺得時機尚不成熟,於是乎只好裝挺屍。
裝挺屍?難道丞相大人以為,這樣樓家小惡魔就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