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咱們不講義氣,著實是小太過彪悍。”
樓天籟還擊道:“說誰是小啊?我這是幫飲雪姐姐檢查身體,可沒趁機亂摸,分明是你們思想太齷齪啦?”
白芨睜大眼睛,“喲呵?”
白芷道:“強詞奪理什麼的,我可真比不過咱小姐。”
樓天籟哼道:“你們也很關心飲雪姐姐的好不好吖?我這麼做,是為了讓大夥兒都放心,哼。”
檢查完畢,樓天籟眉頭小皺,“除了額頭,其它都是皮外傷,還好,只是左手臂的骨頭,裂了些許……”
蘇飲雪抬起右手,輕輕摸了摸左臂傷處,說道:“已經上藥包紮了,很快就會好的。”
樓天籟問:“是不是很疼?”
蘇飲雪搖了搖頭道:“喝過止痛的藥湯了。”
蘇飲雪左臂的骨裂,乃撞擊所致,稍微想象了一下當時的情境,樓天籟不禁咬牙罵道:“樓天倫那個混賬東西?”
親暱的捏了捏樓天籟的鼻子,蘇飲雪安慰道:“好啦,都已經過去了,人都被你殺了,還生什麼氣?”
白芨嘆道:“小姐和飲雪還有小婉,三人比親姐妹還要親,真叫人羨慕。”
蘇飲雪盈盈一笑道:“何需羨慕,從你們加入醉梨園那日開始,我們便成了自家姐妹呀。”
樓天籟點頭道:“如果今日出事的並非飲雪姐姐,而是四位白姐姐中的其中之一,我同樣也會宰了樓天倫和樓天靈,然後了你們的衣裳,給你們檢查傷勢,嘻嘻嘻……”說道最後兩句,樓天籟齜牙咧嘴,笑得十足像個。
白薇道:“能夠遇到小姐,實是我們畢生之幸。”
白芷道:“咱們上輩子,定積德不少。”
“姐姐妹妹的,說這些作甚?”樓天籟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白芍點頭道:“嗯,自家人,不說客套話。”
樓天籟又道:“飲雪姐姐的身子,到底虛弱了些,可得好好補補。”
白薇道:“小姐放心交給我們便是。”
到這笑你。醉梨園恢復了往昔生機,好似什麼事情都未發生過一樣。
先前樓府的人都這樣想著,醉梨園裡金銀珠寶無數,老五撿來養著的小孤女,又是個病秧子,差不多兩隻腳都已踏在棺材裡了,無論如何,也要從醉梨園撈點錢財出來。
原本樓府裡的那些人們,無不在打醉梨園的主意,只是礙於對樓易之父子倆的忌憚,再加上醉梨園裡有兩匹惡狼日夜守著,眾人便只能靜待時機,遲遲不敢下手,自今日樓天籟發狠之後,所有人皆談醉梨園而色變,莫說醉梨園庫房裡的金銀珠玉,他們不敢覬覦,如今就是讓他們靠近醉梨園,他們也再不敢了。
小孤女不是病秧子,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呀?而且那兩匹據說會吃人惡狼,是真的吃人啊?
蘇飲雪用了少許晚餐,喝了藥後,便早早的歇息。
樓天籟回屋後,見樓易之還在,跑過去問道:“美人爹有事要與我說咩?”
樓易之點點頭,把樓天籟摟入懷中,問道:“天籟的師姐名叫雲天邊?”
樓天籟激動地昂起頭,“美人爹有師姐的訊息了?”
樓易之笑了,“沒呢,問問罷了。”
樓天籟哦了一聲,“師姐是叫雲天邊,腫麼了?”
樓易之又問道:“天邊,天籟,都是天字輩的,莫非你們倆的名字,都是你們師傅取的?”
樓天籟點點頭:“對啊。”美人爹到底意欲何為啊?晚餐過後特意留下來,問她和師姐的姓名作甚?難不成她和師姐的姓名,別有玄機?
胸腔裡有股熱流翻湧,激得樓易之心砰砰亂跳,嗓音變調的問:“那天籟的師傅,姓甚名誰?”
樓天籟還是那句,“說了美人爹也不會知道哦。”
樓易之道:“天籟便告訴爹爹。”
樓天籟愈發疑惑了,但還是按照樓易之的要求,回答道:“慕夕顏,我師傅名叫慕夕顏。”
聽到這個陌生的名字,樓易之心裡多少有點失落,喃喃道:“慕夕顏、慕夕顏……”
低頭瞅著搭在腰間,微微顫抖的修長手指,樓天籟皺了眉頭,問道:“腫麼啦美人爹?我們師徒三人的姓名,有何不妥之處嗎?”
抱緊了樓天籟,樓易之訕笑道:“沒有不妥,爹爹就是問問。”
美人爹的情緒明顯不對頭,偏偏什麼都不告訴她?樓天籟小心肝癢癢,被貓爪子撓似的難受,於是只好假裝生氣,重重的哼了一聲,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