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孫晨鈞板著臉回答道,但眼中卻閃過一絲頑皮的笑。
“你還沒有畢業。這一次為了安慰妻子而請假趕回來,做得很好”孫綱接著說道。“這說明你清楚自己的家庭責任和愛的本質,你的妻子現脆弱的時候,她非常需要你的安慰。”
“我知道,但她要是對我提出非份的要求,我還是不能接受。”孫晨鈞點了點頭,答道。
“你能這麼說。我很高興。”孫綱讚許地點了點頭,“她很懂事,在你回來之前。她就找我談過,她並沒有向我提出來要求動用國家的力量去幫助她的父親。她只懇求我設法保全她家人的生命,並讓他們到我們這裡來。”
“您答應她了?”孫晨鈞問道。
“我答應了。但是卻並不是在為她考慮”孫綱看著兒子說道,“也沒有向她做出保證,因為這個保證需要你來向她做出。”
孫晨鈞點、了點頭。
“我已經向俄國臨時政府發出了要俄皇一家來我國“探親,的邀請”孫綱說道,“但俄國臨時政府並沒有給我回復,軍情處傳來的最新訊息說俄皇本人要求去英國避難,英國政府也沒有給予回應,不知道是出於什麼考慮。你現在就去看看她吧,可以把這些訊息告訴她。”
孫晨鈞起身向父親敬了一個軍禮,孫綱舉手回禮。孫晨鈞轉身向門口走去,這時孫綱象是想起了什麼,問道,“你用電報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