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彼得堡城南30公里處,於1717年彼得一世時期初建,至1796年葉卡捷琳娜二世晚期形成規模,這座行宮曾連同1788年建成的皇村中學、1796年建成的亞歷山大宮及其宮廷園林被統稱為“皇村”。由於俄羅斯的著名詩人普希金曾在皇村中學度過了他的少年時代,在1937年普希金逝世100週年之際,當時的蘇聯政府曾將這裡更名為普希金城,現在這裡又改回了原來的名字。
而俄國政府選擇在這裡為安娜斯塔西婭舉行登基典禮,當中也是頗有深意的。
“父親當初也認為你在彼得堡舉行登基典禮比較好。”孫晨鈞說道,“他一直擔心莫斯科不那麼安全。”
“你不在我身邊,我在哪兒都感覺不到安全。”安娜斯塔西婭用手指捏了捏他的胳膊,“現在才過來,真該好好的罰罰你。”
“看樣子這頂親王王冠,我是不要也得要了。”孫晨鈞拍了拍妻子的手,笑道,“到時候可不準欺負我啊。”
“看你說的,在家裡,我永遠是你的妻子。”安娜斯塔西婭看著孫晨鈞,溫柔地說道。
“我要是沒記錯的話,當年這裡的主人可是選過男妃的。”孫晨鈞看著面色有些憔悴的妻子,和她開起玩笑來,他模仿著當年葉卡捷琳娜二世的宮廷女官的口氣,用俄語說道,“啟稟陛下,這個堅挺,那個疲軟,這個微不足道,那個碩大無朋。”
安娜斯塔西婭先是一愣,立刻明白過來他是在嘲笑自己,不由得羞紅了臉,由於二人是在花園裡,周圍還有很多人,安娜斯塔西婭不好意思象在家裡那樣的隨便,她只是憋著笑用手狠狠的掐了他的胳膊一把。
妻子的動作讓孫晨鈞感覺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幸福二人世界當中。的確,在這場血雨腥風的戰爭開始時,他們夫妻二人都不由自主的置身其中,他轉戰於浩瀚的大洋,而她,則輾轉於廣闊的西伯利亞戰場之上。
如今,經過了血與火的洗禮,夫妻二人重聚之時,都感覺到分外的溫馨和幸福。
孫晨鈞正想再和女皇妻子開開玩笑,一位美麗的少女快步的向他們夫妻走了過來,孫晨鈞看到少女的身影,臉上的笑容不由得一僵。
這位少女身穿一套漂亮的帶有紅藍回紋花邊的漢式服裝,秀髮直垂到腰際,面龐清秀可愛,她來到了安娜斯塔西婭的身邊,將手中的一束鮮花送到了她的面前。
安娜斯塔西婭鬆開了孫晨鈞的胳膊,高興地接過了少女送給她的花束聞了聞,她沒有注意到丈夫臉上異樣的表情,而是親熱地在少女的額頭輕輕一吻。
孫晨鈞看到少女眼中閃過一絲頑皮的神色,他情不自禁的順著她來時的方向望去,看到了站在遠處的那個依然美得令人心醉的身影,在那個身影的旁邊,是一位高大英俊的青年。
少女和安娜斯塔西婭告別,轉身回到了母親的身邊,孫晨鈞看著時間彷彿在她身上停滯了的伊娜婷珠和她給自己養育的一雙兒女,一時間不由得悵然若失。
伊娜婷珠遠遠地望著他,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可能是怕他不自在,她轉過頭,不再看他,而是拉著一雙兒女的手,走進了旁邊的人群。
孫晨鈞目送著伊娜婷珠的身影消失,轉過頭剛想說些什麼掩飾自己表情的不自然,卻突然又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位“鳳凰”集團的總裁大人,此時正站在一處噴泉旁,笑mimi的看著自己。
“來給你捧場的人還真是多啊。”孫晨鈞不敢和薛明燕揶揄的目光對視,轉頭苦笑了一聲,對安娜斯塔西婭說道。
“新生的俄國需要發展自己的航空工業,肯定需要中國同行的幫助,當然要請這些朋友光臨了。”安娜斯塔西婭顯然認出了薛明燕,說道,“這次的典禮可不光是我一個人的事哦。父親要在這裡會晤德國的那位希特勒先生,你知道吧?”
“我知道,這一次和他來的德國政要很多,海陸空三軍元帥和總理都會到。”孫晨鈞點了點頭,“對於俄國來說,這一次也是收回權益的好時機,你可要把握好機會。”
“我明白。”安娜斯塔西婭說著,眼中閃過一絲憂慮之色。
對於和德國即將開始的談判,她在心裡並不是很有把握。
“我們去接父親吧,他馬上就到了。”孫晨鈞看了看遠處的鐘樓,說道。
聽到孫綱即將到來,安娜斯塔西婭眼中的憂愁之色消失了,她招了招手,幾名一身白色軍禮服的侍衛軍官立刻趕了過來。
“備車,我們去機場。”她輕聲吩咐道,孫晨鈞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