壇的俘虜
聽到了“奶牛”這個詞,看著瓦勒婭胸前衣服不斷滲出的奶水,所有的德國人臉上都現出了一絲怪異的笑容。
為了對付無孔不入的盟國特工和受盟國支援的佔領區地下抵抗組織,德國人放棄了那些只能致人死命的“傳統”的審訊方法,在黨衛軍領袖希姆萊的要求下,德國醫學界研究出了多種**藥物,用於“改進”審訊方式,象給瓦勒婭注射的即是其中效力比較強的一種,當然,這種由“空孕催乳劑”改良而來的烈性**藥物同時還有劇烈的**作用。
現在,透過這種藥物的作用和適當的“精神引導”,哈勒已經從瓦勒婭迷迷糊糊的回答中知道了他要知道的一切。
“別忘了,光榮的黨衛軍是禁止和非雅利安族的婦女接觸的。”哈勒看到很久沒有接觸女人有點憋壞了的部下有打算拿這個俄國女人開葷的意思,不由得嚴厲的掃視了一眼他們,冷冷地說道。
聽了哈勒的警告,幾個德國人的臉上都現出了肅然之色。
“這個女人怎麼處理?”弗朗茨問道,“我們發現她的時候聽到過槍聲,很可能中國人在找她。”
哈勒上前重新將驚恐的瓦勒婭的嘴用毛巾勒緊,轉身看了看遠處的尼泊爾僱工們和弗蘭肯斯坦的高大身影,平靜地說道:“我們不能讓她落到中國人手裡,”他指了指那些工人,“可以讓他們把她就地‘處理’掉。”
聽到哈勒的話,瓦勒婭開始劇烈的掙扎了起來,一張臉因為極度的恐懼而變形扭曲。
弗朗茨大聲的喊了一句,正在監督僱工們搬運裝備的弗蘭肯斯坦快步來到了弗朗茨身邊,弗朗茲指著瓦勒婭比劃了幾下,這個巨人明白了他的意思,臉上再次現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他大踏步的走了過來,象拎麻袋一樣的用一隻手將瓦勒婭拎了起來,好象孩子得到了喜愛的玩具一樣。
哈勒和部下們開始準備出發,此時哈勒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了那本記錄瓦勒婭提供的關於“世界軸心”的筆記本上,對不遠處空地上弗蘭肯斯坦對瓦勒婭的蹂躪折磨毫不在意。
不知過了多久,弗蘭肯斯坦從奄奄一息的瓦勒婭身上站了起來,向工人們招了招手,這時已經完成手頭工作的五名尼泊爾工人跑了過來,在空地上繼續輪流對瓦勒婭施暴,直到她昏死過去。
當所有的工人都參加過了這場特殊的帶有獎勵性質的“娛樂活動”之後,哈勒看了看瓦勒婭,又看了看弗蘭肯斯坦,點了點頭,弗蘭肯斯坦走到遍體鱗傷的瓦勒婭身邊,俯下身子,伸出毛茸茸的大手,扼住瓦勒婭的脖子,將其“咔巴”的一下扭斷,再用力一扯,將屍體的頭顱擰了下來。
“我們出發吧。”哈勒看著弗蘭肯斯坦將瓦勒婭的無頭屍體丟下了懸崖,轉過身面無表情的下達了出發的命令。
差不多在哈勒等人離開後約一個小時,追擊的中國特種部隊便在山谷裡發現了瓦勒婭的無頭屍體。
看著兩名戰士圍在一具殘缺不全的女屍前,領隊的身穿叢林迷彩軍服剃著短短的圓頭的中國上尉將手中的狙擊步槍交給了身邊的部下,他走到屍體旁,冷冷地打量了一下,伸出兩個手指先在屍體的腋窩下探了探,接著又在被野獸吃掉了三分之二的乳部根處摸了摸,根據屍體的殘留溫度大致判斷了一下對方的死亡時間。此時的上尉注意到了屍體的小腹上除了血跡,似乎還有一些不同的液體凝幹痕跡,他用手指輕輕的捻起了一些那裡的面板上結成痂狀的東西,在鼻子處嗅了嗅,眉頭不由得微微一皺,眼中閃過一絲驚奇之色。
上尉的目光隨後落在了屍體已經沒有了頭顱的脖子上,他伸手摸了摸那裡的傷口斷茬,目光突然變得凌厲起來。
“啊——”
躲在地窖裡的斯大林驚恐地大叫著,從惡夢當中醒來。
他醒過來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去抓身邊的“波*莎”衝鋒槍。
斯大林舉著上好子彈的衝鋒槍,用閃爍不定的目光掃視著四周,在確定了只有自己之後,他頹喪地放下了手中的衝鋒槍,倚在了土牆邊。
自從逃出莫斯科之後,他就一直在做著惡夢。
克魯普斯卡婭、布哈林、托洛茨基,對了,還有沙皇尼古拉二世一家……那些人的冤魂,這幾天似乎全都找上了他。
但是剛才,驚醒他的,卻不是他的敵人。
剛剛斯大林夢見的,是他的養女瓦勒婭。
他看見夢裡的瓦勒婭全身赤條條的站在那裡,下面不斷的流出黑血,而她的右手,竟然拎著她自己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