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之後被處死。
壓迫到了難以忍受的頂點必然是拼死的反抗,現在,越南人正在利用一切機會將法國人當初加給他們的一切暴行再還給法國人。
“相信我,在這裡,除非我們能變成大象,否則誰也過不去那位叫陳明的越南橡膠園主坐在盧維佳的身邊,對他說道,“你們今天一定能夠到達目的地,我保證。”
這位越南橡膠園主約有四十來歲左右。講得一口流利的華語,當然也精通法語。他告訴盧維佳,他所經營的這片橡膠園是祖父留給他的,一度被法國公司強行買去,而本應分年付清的錢款被法國人單方面以一塊貧癮的位於灰土地帶的橡膠種植園頂替,他祖父被逼著在契約上籤了字。那塊灰土橡膠種植園的面積只有不到刃公頃,而且產膠量極低。他的祖父憤慨地聯合了幾家越南橡膠種植園主上訴到法院,均被無理的駁回了。最後,他的祖父含恨死去。而就在去年。在受中國支援的越南義勇軍的幫助下,他從法國人的手裡誇回了這片祖產。
“現在我僱傭了幾百名割膠工人。”他指著不遠處的橡膠林用華語對盧維佳說道,“我又買了幾頭大象,對了,等一切穩定下來之後,我們還想買中國的卡車,它們對我們非常有用他一邊說著一邊開心地笑了起來。
盧維佳笑著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從現在的情況來看,盧維佳能夠確定的是,中國情報部門對越南多年的“滲透工作”現在他們這些進入越南的陸軍已經感覺到了。
事實七,早在中國政府向法國人“攤牌。前,法國人對越南的很多地方就已經失去了控制。
在接近陳明的橡膠種植園後。陳明不斷的打著口哨,盧維佳看到正在工作的工人們紛紛放下手頭的工具,象不遠處的一排排小木房走去。
“我讓他們去吃飯。”陳明給盧維佳解釋道,“他們工作了一天一夜,非常辛苦,所以伙食是免費的。自從我收回了橡膠園之後,我把工人們的工資提高了兩倍。所以他們幹活都非常賣力”他笑著說道,“我去過中國,見過中國同行們是怎麼做的,所以才會這麼做,呵呵。”
陳明正在給盧維佳興致勃勃地講他的橡膠園,他的小兒子突然指著不遠處用越語喊了一句。盧維佳有些奇怪的順著小孩子手指的方向望去,因為他剛才聽明白了。孩子的話是說“大姑娘
盧維佳注意到,儘管已經到了吃飯的時候,但工人們卻並沒有坐在為他們設定在桌椅前吃飯,而是聚集在一起圍觀著什麼。
“他們在看什麼?”看著一個個工人們那興奮的樣子,盧維佳感覺到他們可能在幹什麼荒唐的事情,他轉頭看著陳明,想問他這些工人是不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搞以前一位越南向導告訴他的那種“群體交媾。”但他又注意到了好多越南女工也在那裡圍觀,不由得奇怪的搖了搖頭。
陳明似乎也感到有些奇怪,他招呼盧維佳跳下了大象,和幾名中**人及越南向導一起。擠進了人群裡。
當看到眼前的景象時,盧維佳大吃一驚。本能的想要上前阻止,卻被一位擔任嚮導的越南義勇軍成員一把拉住了。
只見在越南工人們圍起的圈子中間。三個赤條條的白人婦女被按倒在那裡,有一個屁股上還捱了一刀,鮮血直流,而那些脫了褲子的越南工人正輪流上前折磨她們,伴隨著實施侮辱的工人的興奮喊叫和白人婦女的痛苦呻吟,周圍的人們在不斷的發出興奮的尖叫聲。
“她們是法**官的家屬”。越南向導告訴盧維佳,“在聽說你們要來之後,那些法**隊和文職人員都逃走了,很多人把他們的家屬都丟下了。法國人過去一直隨便糟蹋越南婦女,沒有不恨他們的,所以碰上法國女人,大家也會做同樣的事
盧維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正存猶豫要不要去阻止越南工人對法國婦女施加的暴行,一位中國士兵有些看不下去了,當一名法國姑娘看到他並向他用法語呼救時,他上前推開了那位正在施以強暴的越南工人。
那位全身光光的越南漢子被突然推開,顯得十分狂怒,他揮舞著手裡的割膠刀,網想砍向阻止他的人,當看到是一位中國士兵時,他停下了手,用左手推了一下中國士兵的胸口,憤怒地大聲用越語說著什麼。
那位中國士兵有些不解地看著這位越南工人,只見那位越南工人指了指伏在地上的法國女人,圓睜雙眼,說話聲越來越高,而周圍的越南工人也在用越語向中**人們說著差不多的話。
那位越南工人越說越怒,突然,他飛起一腳,將地上的法國姑娘踢的翻了個身,然後猛地揮手